她还告诉许致远,她哥郑杨已经成亲了,文娟已经是她嫂子了。其中发生的事儿,亦是简略的说了一遍。
郑晚儿几乎能想象到,许致远知道这个消息,得有多么的‘嫉妒’!毕竟,这个男人,可是连郑杨拥有一双文娟送的鞋,都要缠着她也给做一双的人。
她想着许致远看到信后,‘嫉妒’的抓耳挠腮,同时很有可能又起‘攀比之心’,开始琢磨什么法子……的模样,不由得又笑了笑。
除了这些,又说了说许井文两口子,一切都好,叫他放心。
总之,说的都是些家常过日子的小事儿,不过平淡中,却透露着遮掩不住的思念。
至于老院儿的那些糟心事,郑晚儿心里虽然也腻歪得很,不过却是一件也没有同许致远提起,免得让许致远也跟着糟心。
没一会儿,写的信都晾干了,郑晚儿收起来,整齐的叠在一块儿,塞到信封里。
看着那厚厚的一封信,回过神儿来的郑晚儿有些囧。
这会不会写得也忒多啦?
嗯……管他呢!重写是不可能重写的,多浪费纸呀!再说了,只怕再写一次,说不定比这个还厚呢……
郑晚儿甩甩头,决定就这样,拿起写好的信出去。
外头郑来田同杨氏正收拾好了东西,准备回家去。看见闺女出来,杨氏嗔怪的笑道:“你这丫头,窝在屋里老半天……致远写的信看起来也没那么厚啊,要看这么久?”
“娘……您也打趣我。”郑晚儿撒娇般哼了一声,不过却并不羞怯,走上前把自己方才写好的信塞在杨氏手里,叮嘱道:“珍馐楼不是又定了一批酒吗?等他们来运酒的时候,娘,您就托胡叔帮咱们送送信儿。”
送酒这事儿,胡掌柜肯定是不会亲自去的,不过拜托了他,他自会交代人办好。
杨氏听她这么说,这才恍然:“对啊,我咋没想到?致远现在在京城,珍馐楼送酒也要往京城去,可不是方便得很?”
她又问道:“晚儿,干脆娘再给致远准备些吃的用的,请人家一并帮着带给致远?”
郑晚儿想了想,说道:“吃的就算了,这大老远的,带过去兴许都坏了。不过这用的厚衣裳啥的,倒是可以捎两件……娘,您回去把这事儿也同许婶儿说说,我许婶儿肯定会准备的。要送信儿送东西啥的,正好一块儿送过去。”
她家又没有许致远的衣裳,杨氏这回回去,是去酿酒的,肯定没有时间做的。许家正好就有现成儿的。何况有人送信,肯定得跟人家也说说。
杨氏听闺女安排的很是周到,点头道:“你说的是,娘回去就跟你许婶儿说说,看看她有啥要准备的。反正也不着急,怎么着,最快也得一个月后,酒才酿好呢。”
郑晚儿便也没有再多说,她娘可比她细心多了,这些事儿她一准儿能给安排好的。
郑来田两口子收拾了些东西,便同郑杨一块儿赶回了黄谷庄。
虽然只少了两个人,然而铺子里却显得有些空荡起来,众人都有些不习惯。毕竟自从铺子开张,郑来田同杨氏便一直在店儿里,大家一块儿干活儿,这猛然少了两个,总得适应适应。
郑晚儿见状,便决定重新分一下工,不过,给大家伙儿安排的活儿,倒也都是日常干习惯的。很快的,大家便调整了过来,热火朝天的又投入到了工作里。
这里头,郑晚儿的干劲儿又尤其的足。接到许致远来信的她,一扫这些日子以来的阴霾,甚至身上都飘着丝喜气。
杨彩兰见状,故作老成的叹了口气,摇头叹道:“这丫头是彻底被吃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