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说:“按既定方针办呀,我每天一首云溪体,让他们感动的不要不要,然后,我们回来修行,直到有一天,我们夫妻三人的修为可以对付他们了,我们再用这把金钥匙来打开空间啊,怎么样,天衣无缝吧!”
明小娟说:“这法子,好是好,不过,我怀疑银色前辈总有一天会看透我们的计划的,只怕到那时,我们很难实施的。”
小山说:“娟姐说得对,老宁头还好对付,可是银色大波嘛,我总觉得她别有深意,她不会是在利用我们吧。”
“利用我们,你是什么意思?”青青在责问,“再说了,我们有那么好利用吗,老公,要知道,现在可是我们在利用他们啊。”
小山摇摇头,“不是,现在的一切看似正朝我们期待的方向发展,不过,我觉得也正在向大波女所设计的方向迈进。这正如你所说的,太阳,太阴,谁知道会是什么结果呢?”
青青不禁有点气馁,不过,她随即便展颜一笑,豪迈地一挥小手,“管他呢,反正来日大难,走一步看一步吧,我们先麻痹老宁头再说,一百首云溪体我早就胸有成竹了,我就不信,一首一首的感动不了他,说不定经过一百天的洗礼,老宁头会洗心革面,完全加入我们的阵营哪。”
小山和明小娟相视而笑,他们对于青青如此的乐观只能是期待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青青依然每日一诗,感动宁宏祥的同时,顺便净化了银色波澜。
银色波澜每天都会为云溪体新诗谱曲,当明小娟和青青一遍遍吟唱她的新曲时,她们对她的音乐天赋更加的敬佩。
特别是明小娟,她更加怀疑那一次银色波澜为什么会输给自己了。
时光荏苒,转眼便是第九十九天了。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小山三人与宁宏祥、银色波澜已经非常融洽了,他们诗歌唱和,俨然是非常要好的朋友,特别是银色波澜一口一个师父的叫着明小娟,几乎让小山和青青都信以为真了。
而宁宏祥对青青的态度也渐渐变得尊敬起来,那一声声的师父也叫得相当顺口了。
当然,这三个多月,小山和明小娟、青青三人的修为通过合体三修,也得到了长足的进步,不过,限于时日,他们依然徘徊在无上境界的中阶,距离无上巅峰依然遥遥无期。虽然三人有时不免气馁,但是,想想那已经是当世五大强者的境界,自己三人如果能够达到,那岂不是已经和他们站到同一个高度了。如果那样,自己三人也可以与他们摊牌了。
不过,现在三人能量的积累与三个月前也已经是天壤之别了,小山自问,如果单独面对宁宏祥或者银色波澜,已经完全可以立于不败之地了,而且他这些日子来,游龙戏凤的身法也是今非昔比,以之对敌,战胜他们之中一人也是未尝不可。
那一天,小三山与明小娟、青青合体三修,真元渐渐圆融通达,感觉距离那个无上巅峰之境又近了一层。
收功以后,青青跃跃欲试,“老公,我感到我们夫妻三人的真元在我们的经络中,犹如清水漫过,可以说是润物细无声,如果不用心感知,几乎感觉不到它的存在,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返朴归真的境界呢?”
小山只能笑笑,返朴归真,他不知道,但是,他却知道老头子便如一个普通的老农一般,浑身上下没有一丝的能量波动,不过,他一旦爆发,却又是雷霆万钧,势不可挡,就像是他的能量是与身俱来的一般。小山曾经试着偷袭老头子,可是,他刚刚有了这个念头,老头子便会说出他准备用的招式,以及他将爆发出的能量级数。每当此时,小山总有一种高山仰止的感觉,而在老头子面前,他也就更加的垂头丧气,那个境界,似乎对他永远是可望而不可及的。
现在,青青却说自己三人的境界堪堪接近无上的巅峰,小山只能摇头,“青青,也许你永远不会知道真正的无上强者他们的能量是多么的恐怖。”
青青说:“是吧,最起码我就一直不知道匡扶正那老娘们的境界有多高,我追了她十年,甚至于连她的影子都没有看清楚。”
明小娟笑子,“这不结了,所以啊,说到底我们的境界还是太低了。”
青青不禁气馁,“可是,眼看明天就是百日之期,我们与老宁头也得摊牌了,如果不是大波女横插一杠子,我们与他似乎真的可以相安无事的。”
小山说:“是啊,我总觉得这个大波女太反常。明明那一天,她可以取胜娟姐,再不济也可以与娟姐比个平手吧,可是,她就那么不战而败,这些日子,她偏偏又天天为云溪体新诗谱曲,你们说,这不是前后相悖吗?”
明小娟点点头,“小山,你说的是,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暗中观察她和宁先生,发现他们明显比以前融洽多了,特别是他们互相的称呼也变了。”
青青抢着说:“对呀,原来老宁头都是小主小主的叫大波女的,现在,小霞小霞的,叫得那个亲热呀。”
小山冷笑,“二位老婆,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注意大波女。她的眉峰依然是凝而不散,蜂腰同样是纤而不瘦,与你们一模一样,这是标准的女儿身啊,这是什么状态呀,嘿嘿,想来不用我明说吧。”
明小娟和青青都是明显地一愣,的确,她们这些日子并没有刻意地注意银色波澜,毕竟,都是女孩子,谁又好意思去关注那敏感的问题呢,现在听小山一言道破,她们终于感到事情有点不寻常了。
青青弱弱地问,“老公,这又能说明什么呢,我们和娟姐也是这样的啊!”
第一百一十章青春永流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