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论,夜锦给的那十几万并不少了,奈何筒父贪心不足,觉得怎么样都要给个几百万才行。
他话还没说完,眼看着其中一人伸手就要来拿自己的支票,他瞪大眼睛,立马收回手,震怒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夜总说,你若是嫌少,让我们先将钱收回,等他来再给你。”那人一板一眼地说着。
“不用了!”筒父绷着脸,赶忙将支票塞到口袋里,蚊子腿再小,好歹也是块肉啊!
黑衣男眸里闪过一丝鄙夷,退回原位,又不出声了。
简父左看看右看看.像个大爷一样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儿电视,便想喝酒了。
他站起来,朝门口走去,想去买酒时,结果两人齐齐伸出手臂,拦住了他的去路。
“干什么干什么?你们这是要限制我的人身自由不成?”筒父黑着脸骂着,“跟你说,识相点就让开!不然我告诉我女婿听,你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两人不为所动,见筒父想硬闯,将近一米九的大块头挡在门旁,硬生生阻隔了筒父的去路。
他气得半死,脸红脖子粗地开骂,“你们两个不过是打杂的,居然敢拦我?是真的想找死不成?还真以为自己几斤几两了?不过是我女婿身边的走狗罢了,不对,你们俩连走狗都算不上,顶多是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意罢了。”
“我劝你们快点让开,否则有你们苦头吃的,说不定到时候连这夜总身边的玩意都当不上了!我数一二三,麻溜地滚开!不然我送你们进局子里游几天!”
“一、二、三!”
拦住他去路的大山仍然没有移开。
简父险些被气了个倒仰,上前就要去推搡,哪想到被人随随便便就推开了。
“我就不信了!”他撸起袖子,想给他们一拳,却反被人给了一拳,再一个钳制,他被以脸朝下的姿势被死死地压在沙发上,根本动弹不得,还要忍受手肘被锢在背后的疼痛感,“痛痛痛!快将我放开!”
恰在此时,大门开了,夜锦从外面进来,看到眼前的情况,眉头微挑,“怎么回事?”
听到他的声音,锢着简父的人马上松开手,退到一边站着。
简父就像是找到组织一样,疯狂诉苦,“女婿啊,你终于来了,快让他们将我放开!他们胆大包天,还打了我几拳!筒直是放肆!从没听说有打雇主的!你快把他们辞退,将他们送去坐牢!”
他那咬牙切齿的样子,活似要将两人大卸八块一样。
夜锦见他诉了半天的苦都说不到重点,直接问着,“你做了什么。”
“还能是什么?我就是想出去一下而已。”简父以为夜锦要给自己出气,添油加醋地说着,“刚刚他们送我过来时就对我不爽了,还想对我动手,你不在的时候他们还言语羞辱我,还说你有眼无珠!对了,他们还骂了简蝉,说简蝉不配做你的妻子。”
他知道夜锦喜欢夏蝉,就将一切往夏蝉身上靠拢,努力挑起他的怒火,在颠倒黑白时还哼哼了两声,死命瞪着那两个人,脸上满是小人得志的得意。
另外两人虽然不坑声,但心里还是有些紧张,毕竟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夏蝉的亲爹,谁知道夜锦会不会看在夏蝉的面子上,要给筒父出气昵?
哪想到,听了筒父的话后,夜锦却是转身看向他们,指了指简父道:“继续,把你们刚才想打的打兀。
简父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脸上满是震惊,“女婿,你是不是说错了?”
他不是来给自己出气的吗?怎么还让人打自己昵?
夜锦却没理会他,只是挑眉看向那两人,眼神暗示他们尽快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