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芸脸色一变,等听到自己把他当成夜锦发生了关系后,更是不敢置信,可是脑海里却隐隐有些片段冒出来,提醒她那不是假的!
她紧紧攥着拳头,硬逼着自己冷静下来,冷着脸将自己收拾好,“昨晚的事给我忘记,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她脚步匆匆地走出酒店,越想忘掉,身体的疼痛感越是在提醒那些肮脏的事,脑海中误以为跟夜锦甜蜜的片段也因为清醒后告知她,那些都是假的!
走了几步,她因为没力气跌倒在地上,回想起自己的痴心妄想,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她以为是夜锦来找自己,以为自己可以跟夏蝉一样,借着母凭子贵上位,却不知,一切都是幻境罢了!
她狠狠咬唇,唇齿间尝到了铁锈味也不在乎,眸里满是恨意,夏蝉…都是夏蝉的错!
要不是她不知廉耻抢走自己的夜锦,她又何必醉到把别的男人当成夜锦,误发生了关系!
可偏偏讽刺的是,她想报复回去,都报复不到,只因为在她心心念念的夜锦心里,夏蝉就是他的心头肉!
他将人保护得太好,她根本无法下手!
白小芸的癫狂引来路人异样的眼神,在她眼里,却变成路人在嘲笑她的痴心妄想,嘲笑她把人认错,以至于把贞洁失去了。
那一瞬间,她连带夜锦都怨恨上了,她那么爱他,在他身边守了三年,为什么他就是看不到她!不管她做得再努力,都比不上夏蝉!
即便夏蝉当初抛夫弃子过,也可以大方地原谅!凭什么!
白小芸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家的,更不知道她是怎么避过白母的视线回到房间的。
她一进到房间,就将门关上,让自己埋在被子里,沉默半响,手攥成拳狠狠敲打着被子,不知道是将被子当成了夏蝉,还是那个站污了自己的男人。
白母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小心翼翼地询问,“小芸,你没事吧?”
白小芸紧抿着唇瓣,没有说话,沉默许久,就在白母一颗心都提起来的时候,里边忽然传来一声“砰”!
“小芸!你怎么了!你开开门!”白母吓了一大跳,连忙拍打着门,却得不到任何回应,里边接连不断地传来声响。
白小芸宛如发泄般摔打着房里的东西,不够!还不够!
她将房里的东西全部摔完之后,站在一堆碎片中,看着屋里的狼藉,哈哈笑起来,那仿若癫狂的模样将白母吓得更重了,“小芸!你给妈妈开下门好不好?小芸!”
门外的白母不断说着自己的关心,偏偏里边没有一点动静,她也无法去开门,毕竟白小芸将房门反锁了。
白母一颗心就始终悬在半空,一连几天,白小芸都关着门不出来,既不吃东西,也不理会任何人,只是时不时会传来摔打发泄的声音。
短短几天过去,白母就老了好几岁。
又一天,她来到白小芸的房门前,哭着拍面前的房门,声音里带上了几分哀求,“小芸,算妈妈求你的,你开下门好不好?都好几天了,你吃点东西吧?啊?”
里面一如既往的沉默,白母眼泪流得更汹涌了,带着哭腔的声音再次响起,“你这是在要自己的命啊!”
她顺着房门无力地蹲下,梧着脸哭个不停,等听到里边的摔打发泄声传来时,白母身上一震,赶紧又站起来,“小芸!小芸!你开下门,你开门出来吃点东西,只要你开门,想要什么东西妈妈都给你!你不是想要夜锦吗?妈妈帮你!”
她不断哄劝着,里边还是只有尖叫发泄的声音,就算她提到了夜锦,白小芸依然无动于衷。
到最后,白母只能失魂落魄地离开,眼泪不断流下来,模样好不狼狈。
当晚,就在白母守在客厅里,以泪洗面时,楼上居然传来了开门的声响。
白母赶紧看去,看到白小芸竟然主动从房间里出来了,只是披散的头发看不清她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