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蝉被甩在床上立马又坐立起来,她慌张地说:“我不要,我不要。”
夜锦就喜欢她这副死活不肯的样子,步步逼近她。
“你不要什么?嗯?”他边松开纽扣边说。
夏蝉看见他伸过来的双手,闭着眼睛说,“我不要和你啪啪啪了!”
夜锦嗤笑一声,帮她把脸庞的碎发挽起。
夏蝉感受到他轻柔的动作,慢慢睁开眼睛看着他。
“夜总……拜托了放过我。”她小声地说。
夜锦看出了她眼里的害怕,翻身把她压倒,嘴唇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你继父的赌债是我还的,这就是你对待恩人的态度吗?”
夏蝉僵着身子,说:“谢谢你,可是能不能不要压着我?”
她都欲哭无泪了……
“帮我把余毒都消了,你母亲的医疗费我出,给你请最好的医生帮她看病。”他咬着夏蝉的耳垂,诱惑地说。
夏蝉沉默了……她母亲的病确实需要高昂医疗费,她现在也不可能一时筹齐那么多钱,可要她出卖自己的身体才能救自己的母亲,她就觉得自己丝毫没有尊严可谈。
正当她犹豫时,铺天盖地的吻就落了下来。
这个人是他得罪不起的,反正已经被狗咬过一口了,就再忍一次吧。
这么想着,她死死地闭上眼睛忍受着。
“呵。”夜锦看见她这幅视死如归的样子,心里冒出怒火,亲她的力度加大。
夏蝉实在是忍受不了,嘀咕着说:“轻点,拜托。”
“现在知道求饶了?晚了。”
到了巅峰时刻,夜锦看着身下眼神妩媚的女人,开口:“爱不爱我?”
“不……嗯……”
“爱不爱?”
不断的呻吟声从夏蝉的口出冒出,她此刻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哪了,看着身上的男人,她迷离地回应道:“爱……”
“你爱谁?”夜锦俯下身咬了一口她香滑的肩膀,说道。
“我……我爱夜锦。”
夜锦满意地笑了……
于后的三天,夏蝉被囚禁在了这栋别墅里。
夜锦每天从公司回来的第一件事就和她缠绵一番,而夏蝉为了母亲,一直默不作声地忍受这一切。
这天缠绵过后,夜锦满足地抱她在怀里。
“夜总,余毒消完了吗?”她冷不丁地冒出一句,想着母亲住院她一次都还没有去过,心里就难受。
夜锦揉捏她肩膀的动作明显僵了僵,夜锦扯了扯嘴角,冷冷地说:“消了又怎么样?你很想走是不是?”
夏蝉挣脱他的怀抱,转头对他说:“夜总,这么几天了,该报的恩我也报了,现在可以让我回去见母亲了吗?她一个人在医院,我怕没人照顾……”
说到最后,她的眼里泛起泪花。
该死,怎么看见这个女人难受他也跟着难受了?
他压制自己不安的内心,淡淡地说:“我放你走,要走就立马走,趁我没有改变注意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