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十分不耐烦,本来这出戏都要完美结束了,谁知道这到头了又搞出这样的事?
彭彦习硬是压着急躁,坐下来把脉。
他刚握住男孩的手腕,就一下子察觉脉络无比紊乱,乱成一团麻,从何处下手都不知道,心里越急就越没办法。
这时候,叶昆仑笑了。
谢温有些奇怪地问道:“这个男孩不是装的吗?怎么现在成这样了?真生病了?”
叶昆仑故弄玄虚地一摊手:“对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彭彦习把脉把了几分钟也没说一句话,这让妇女是更加着急了。
“彭先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您到底能不能治好我儿子啊?”
彭彦习此时心中正在着急的时候,听得这么一催,更加不耐烦了。
“安静!”
中年妇女瞪着眼睛,又急又气,一时之间有些剑拔弩张。
这个时候,叶昆仑随口说了一句:“是不是刚才的药不对劲啊?”
这一句话立马就把妇女点醒了。
“对!就是刚才的药!”
妇女立马指着朋友质问道:“说!你刚才给我儿子喝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彭宇尴尬得话都说不出来,自己怎么能说出来呢?这一说,大家不都知道了吗?
“这个事情我们一会再谈。”
中年妇女是彻底生气了:“一会是多久?现在我儿子都快死了!刚才那个药方在哪?快拿出来!”
彭宇郁闷得欲哭无泪。
他怎么敢把药方拿出来啊?
那药方就是很简单的一副安神药,应付走个过场而已,这要是把药方透露出来,在场的哪一个不懂?一眼就看出来了,他们这么久的努力不全白费了吗?所以无论如何,那个药方都不能被人知道。
彭彦习皱眉道:“行了,你不要再吵,我们先把孩子带到里屋去,再仔细看看。”
“绝对不行!”
中年妇女一眼就看出彭彦习的心思。
现在这里站着这么多人,这么多双眼睛看着,要是真出什么事了,至少还能有人帮忙说话,但真被彭彦习把自己儿子给带了进去,到时候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任人摆布。
她一个无权无势的普通人,拿什么和彭彦习这种人斗?
绝对不可以!
妇女索性破罐子破摔了:“我儿子本来就没生病,健康的很,这一喝了你们开的药就病倒了,你们简直就是在谋杀,是想灭我们的口!”
现场的人更加惊了。
这都说到哪里了?怎么还扯出谋杀了?
彭彦习看着事情马上就要被揭穿,立马开口道:“你胡说什么呢?什么你儿子没病?大家可以都有眼睛,你把你儿子抱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快死了!”
中年妇女见彭彦习这样,咬牙切齿:“姓彭的,你居然过河拆桥,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我都心知肚明,难不成你是想让我告诉大家不成?”
听到这里,彭彦习一惊,立马对众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