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宇立马问道:“那爹,你说我们该怎么扔给谢家医馆,人家知道这是个烫手山芋,也不会接啊。”
“这个简单。”彭彦习说道:“这件事不是谢家医馆说不接就不接了,等王先生来了,我们大可表现得谦虚一点,就告诉他,现在没有合适的肾脏能够匹配他,担心无法胜任,然后乘王先生发火之前,我们马上把谢家医馆一顿夸,告诉他,谢家医馆最会做的事情就是在肾脏调养方面,他们肯定有能力能够医治好王先生的。”
彭宇听到父亲这么说,一下子就明白了,大笑道:“爹,你这个想法简直就是绝啊,等到了那个时候,就是谢家医馆想要拒绝都不行了,毕竟人都到馆里去了,要是他们不治的话,就可以说是看不起王先生,明明可以治却不干!”
彭彦习抚着胡须,半眯着眼睛:“不错,而且最重要的是,王先生现在的情况只能更换肾脏,而他们谢家是不可能有的,他们是无论如何都治不好王先生,想治治不好,不想治又无法拒绝,怎么做都是错的,哈哈,我看他谢家以后如何抬得起头!”
父子俩详细地筹划着这奸诈的计划,甚至还演练数次,要把所有环节都做到无懈可击。
而这时候,谢家医馆里,谢温还在给自己的病人看病,此时的他,根本不知道一场“灾难”即将降临到医馆头上。
快到中午的时候,叶昆仑带了一口袋东西进了医馆。
谢温还以为是病人,正要问诊的时候,抬头一看却发现是叶昆仑,见到这个人影,她有些意外。
“哟,叶昆仑啊,真是稀客稀客,这么久没来过医馆,今天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叶昆仑听的这话一笑,放下了手中的口袋,说道:
“之前一段时间和朋友去外面旅游去了,所以才这么久没来医馆学习。”
“刚回来没多久,我这不,立马过来学习了,给你和伯父带了些礼物。”
“其实这一段时间我一直在学习《九脉针》,但是我发现,我越是学习得深,就越感觉自己什么都不懂,因为发现整个医学体系太过庞大,我还有许多东西都没有学会,所以回来后我就想着多过来向你和伯父学习。”
谢温听得叶昆仑这么说点了点头。
“行,那你坐一下,等我帮这个病人拿了药,就来回答你的问题。”
两个人聊着聊着,这时候,一声鸣笛声却突然在外面的禁笛路段响起,把外面的人都吓了一跳。
一辆限量版的豪华劳斯莱斯在医馆门口停下。
车门打开,驾驶座上的司机立马抽出车门里的伞打开,提前恭敬地打开后排车门,接着,一个身形有些消瘦,形容枯槁地老人缓慢地从车上下来。
这个人,就是王先生!
谢温看病这么多年,看了形形色色很多人,一双眼睛早就看人很准,所以从这个王先生一下车地时候,她就知道这个人觉得身份十分高贵。
但是当看到彭家的彭彦习和彭宇跟在外面走过来后,谢温却有些皱眉了,他们两个来什么?
王先生杵着拐杖走进了医馆里,一眼就看到了一身白衣的谢温,慢慢走到跟前。
“我看您就是谢医生,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