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头说不定真不愿意干啊，毕竟费时又费钱，到头来明面上还是做不出什么好看的数据，只是让老板姓方便了。”
王辉烦恼无比，最后只能说道：“碰一碰运气吧，能批下来的话就最好了，实在没办法，我们也只有另辟蹊径，哪怕磨破嘴皮子通过方案的一些也好。”
“是啊。”
两人一边聊着，一边看着电梯上升的层数。
这时候，一股恶臭的味道散发开来，那就叶昆仑身上所占上的江水里的淤泥散发出来的臭味。
秘书皱起眉头捏着鼻子，很不乐意地看了叶昆仑一眼，小声说道：“怎么这种人都混进总办公楼来了，这味道也太恶心了。”
王辉也是紧蹙着眉头，他有洁癖，最受不了的就是这种脏到极致的味道，但是毕竟这不是他们工商局，说话需要注意一点。
“别说话。”
叶昆仑只能讪讪地移了异，站到角落，苦笑一声。
很快，电梯就到了办公室的楼层。
电梯门刚打开，叶昆仑就立马抢在前面走出去，王辉和秘书看到这里一愣。
有这么巧？这个人也来这一层？
秘书愁眉苦脸道：“我们还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低声下气来这里，还一路上都跟这个垃圾佬一起走，恐怕一会儿也顺利不到哪里去。”
三人以前两后来到了办公室门口。
门打开，叶昆仑正准备迈步进去，秘书看到这里实在受不了了，职责道：“你这人干什么的？一点规矩都没有，没看见领导在后面吗？不知道先让领导进去，非得抢在前面？”
叶昆仑无奈，毕竟此时自己这么脏臭，也有些受不了，别人生气也是正常的，只好站在一旁，伸了伸手示意让他们陷进去。
秘书冷哼一声，这才对王辉说道：“副处，您快赶紧进去吧，乘着这个垃圾佬味道还没把里面的空气给熏浑了。”
“好。”
王辉迈开步子走进办公室，他确实不想一直和叶昆仑一起，毕竟那味道本来就让人受不了，更别提有洁癖的他了。
等到王辉进去之后，秘书虎了叶昆仑一眼，说道：“我看你也好歹是在这办公大楼上班，就算是清洁工也不至于都不收拾自己一下吧？臭得要命，这大楼都被你污染了，你把总负责人的脸都丢尽了。”
“估计你平时也是这样子，也是那位大人肚量大，不然要是我，早就让你滚蛋了，简直一点都不像话。”
说完，秘书再鄙夷地看了叶昆仑一眼，很快进了办公室，跟上了王辉的步伐。
办公室最里面，才是总负责人的办公室。
两人来到门口，直接走了进去，影已经在里面等待，见得两位进来，伸手示意他们坐下，随后有人端上两杯热茶来。
“刚才我已经和总负责人通过电话了，他说正在来的路上，很快就到了，你们两位稍等一下。”
王辉笑道：“没事，我们等着就行。”
他松了一口气，端起桌上的茶杯，正准备想想一会儿该怎么开口，可这时候，那股臭味又跟着飘了进来。
王辉转头看向秘书：“那股臭味是不是又来了？”
秘书也有些疑惑：“对啊，就跟电梯里一样。”
两人正纳闷着，忽然看见了叶昆仑拎着裤脚就走了进来，一边走，身上的水滴还往地上滴，鞋子上沾着泥，踩在地上看起来恶心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