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不能再她面前再吃亏!
那个女人……
赵映雪恨得牙痒痒,可终究还是退了几步,浑身无力的坐在了椅子上。
对付那苏瑾儿,她必须要好好盘算才行!
那个女人,她定要要了她的命!
只有她死了,才能解了她的心头之恨,可她要怎么做?
赵映雪脑中快速的转动着,暗自盘算起来。
直到天色将暗,赵映雪依旧在房间里,依旧没有想到对付苏瑾儿的绝好办法,可越是如此,心中的狠,越是压不住,突然,赵映雪心中一怔!
“南宫月……”赵映雪起身。
对,南宫月!
她脸上的抓痕,是南宫月造成,还有当年,她和年城两母子毁了她的仇,此刻,就算是她拿苏瑾儿无可奈何,她心中的恨,亦是要好好发泄一番。
没做他想,亦是没有丝毫耽搁,赵映雪强忍着脸上的酥麻瘙痒,戴上面纱,又拿了围帽,大步出了房间。
临夜,大将军府后门,一辆马车悄然离开。
不久,一匹骏马上,夜色里,女子一身男子装扮,英气的脸上,笑意诡谲,一双黑眸在夜色里分外夺目,看了那马车离开的方向好一会儿,才一夹马肚,追着那马车而去。
三日之后,夜,荒野的一个客栈里。
这客栈,处在两个小城之间,来往行人来不及去下一个城镇投宿,便会选择在这里落脚。
今日住进这里的客人并不多,除了傍晚到了的几个衙役以及被押解的两个犯人外,还有一个坐马车来的女子,以及稍早到的骑马而来的男子。
房间里,只有年依兰和南宫月二人。
身为囚犯,流放其间,能住客栈,本已经是很好的待遇,可这待遇是因何而来,年依兰想着,眸光不由瑟缩了一下。
“娘,你和我说说话好不好?方才……方才进这客栈,客栈里没多少人对不对?”年依兰看了一眼在一旁角落里蜷缩着的妇人,眼里升了一丝希望。
可她的话,妇人却没有回应。
似也知道,她不会回应,年依兰扯了扯嘴角,“太好了,没有多少人,我便也不会再……”
年依兰说着,仿佛是松了一口气。
可突然,房间外传来一阵喧闹,似乎是又有人进了客栈,客栈伙计热络的招呼声,伴着几个男人粗犷的大笑声传来,年依兰听着,一张脸瞬间僵了。
那眼里,甚至有恐惧浮现。
“不……”年依兰下意识的开口,目光闪了闪,立即看向角落里的妇人,忙的上前,跪在了她的面前。
“娘,你帮帮帮我,帮帮我好不好……”年依兰满眼急切,似乎听见熟悉的声音正和那几个男人说着什么。
当下,感受到危险的逼近,年依兰的心里更是慌了,“娘,我是你的女儿,你怎么能不管我?”
“呵……呵呵……”南宫月低低的笑着,越发蜷缩着身体,看也没看面前的女人一眼。
房间外,有脚步声传来,越发的清晰。
急切之下,年依兰猛然抓住南宫月的手,可她触碰到她的一瞬,南宫月却是用力一推,那力道之下,年依兰一个踉跄,摔在地上的同时,身后,碰的一声,房门亦是被推开,宛如野兽,朝房间里的人,张开了血盆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