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摔在了地上,龙嗣有异,可清河长公主……她好好的站在那里,这……这和她先前的计划相似,却又那么的不一样。
这样的情形,她该如何将这一切,都推到她的身上?
想到此,轻染心中情绪郁结。
突然,感受到身下,像是有什么东西缓缓流出,当下,轻染心里咯噔一下,那不好的预感来的更加强烈。
皇儿……
“血,义母,绣贵人她流血了。”赵映雪“慌乱”的叫喊道,面上虽是慌乱,可她的心里,却是得意至极。
流血了吗?
流血了好啊!
只要绣贵人肚中的龙嗣保不住,那苏瑾儿今日的罪过,可就大了呢!
想嫁入大将军府,和她平起平坐吗?
哼,如此,她倒是要看看,她有没有那个命,进大将军府!
“啊……”似是无法抑制心中的恐惧,轻染嘶喊出声。
年玉意识到什么,用力将轻染托起,从她的身下起来,第一时间搭上了轻染的脉搏,刚感受到那喜脉的虚弱,一个身影赫然上前,抓住她的的手,将她用力拉开。
年玉一眼看去,正对上一双凶狠的眼。
她!
那个冒牌的楚少夫人!
“放开!”年玉咬牙道。
这个时候,她知道轻染肚中的胎儿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无暇和这个女人纠缠。
“放开你,好让你继续谋害绣贵人吗?”赵映雪厉声道,声音之大,仿佛生怕在场的人听不见一般。
她就是要让人听见,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见!
绣贵人刚才那一摔,是这苏瑾儿的谋害,绣贵人肚中的龙嗣没了,更是她苏瑾儿的罪,她要让她顶着这个罪名,死无葬身之地。
“你……”年玉瞬间便明了这个女人的意图,可是……
“你再拖着,才是害了绣贵人!”年玉说话之间,一用力,猛地挣脱开她的手,重新再一次搭上了绣贵人的脉搏,那脉搏的游走,似乎比方才所探更加让人忧心。
但只要有一丝希望,她也不能放弃。
这事关她的命运!
确定了绣贵人此刻的情况,年玉也没有太多的时间耽搁,当下,便从怀中拿出一个针套,抽出一根银针,便扎在了轻染的天池穴。
这举动,众人看着,都是一愣。
这个苏家小姐,到底要干什么?
赵映雪看着“苏瑾儿”,眼底一抹阴狠,隐秘得无人察觉。
苏瑾儿想救绣贵人肚中的龙嗣,且不论她有没有那个本事,她都不会让她如意!
“义母,这个女人是疯了,绣贵人的身体事关重大,怎能让她胡乱的来,她本就是害绣贵人摔了的罪魁祸首,玉儿认为,还是请太医……”赵映雪转眼看向清河长公主,神色之间,对绣贵人格外的关切。
清河长公主瞥了那正在施针的女子一眼,不知为何,方才,她下针的模样,有些似曾相识,可是……
“太医……去传太医……”清河长公主挥开脑中的思绪,朗声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