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的意思……是她吗?”徐婉儿眼里有晶亮闪烁,更来了兴致,嘴角一抹笑意绽放开来,“呵,听说,夫人因为这事,去如意阁闹了,该是没讨到好,只怕,就算是她做的,映雪郡主也不会承认吧。”
可不管承不承认,这年府都有一场好戏可看了!
年城和年依兰,可是南宫月的命啊!
“可如意阁那个女人,这一次到底要做什么?”徐婉儿满心的好奇,仿佛对这场戏有些迫不及待。
到底要做什么?
年玉端了茶,浅浅的抿了一口,却是没有说什么。
赵映雪想做什么,她也很好奇,不过,她却知道,以赵映雪心里的仇恨,这场好戏,绝对不会枯燥了去。
自这一日起,年府的气氛,总是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一边,因着年玉婚事的筹备,热火朝天,喜庆嫣然。
另外一边,因着年城和年依兰两人的失踪,阴云密布。
南宫月将年城和年依兰失踪的事,告诉了年曜,有意让他带人寻找一下,可年曜却只是听着,随意敷衍了几句,便将南宫月给打发了,甚至连过问,似乎都懒得过问。
南宫月更是看清了,在这年曜的眼里,依兰已经是无法为年家挣得荣耀,早早就被他放弃,甚至连年城这个儿子……在年曜看来,也已经不当了一回事。
而他的心里,一心所想,便是巴着年玉,谋划好处。
唯独年老夫人,本就心疼她的宝贝孙子,听闻年城失踪,当下就昏厥过了过去,醒来之后,便着人搀扶着去了揽月楼,这几日,几乎都和南宫月住在一起,等着年城的消息。
如此,过了三日。
南宫月已经在担心的煎熬之下,卧床不起,一日三餐,就算是硬往肚子里塞东西,都塞不进去,几天的时间,整个人消瘦苍老了好几分。
每每夜里,揽月楼里,都会发出怪异的呜咽声,似有人哭喊着谁的名字,听着让人头皮发麻,心惊胆战。
揽月楼的每一个动静,徐婉儿都会带到倾玉阁里,年玉几乎能够想象得到,那南宫月正在受着怎样的煎熬。
那赵映雪……是故意要这般折磨南宫月吗?
赵映雪……
这几日,如意阁里,却是安静得很。
那赵映雪,下一步要做什么?
饶是年玉也有些期待起来,对于这年府的好戏,越发来了兴致。
这一日,南宫月一直等着的消息,终于来了。
南宫雉刚拿到那封信,还未来得及看,就匆匆的撇下公务,迅速来了年府。
一路脚步不停,丝毫也不敢耽搁。
刚进了揽月楼的门,丫鬟看到表少爷,立即率先冲进了屋子,对屋子里的南宫月禀报了什么,仅是一小会儿,南宫月便在丫鬟的搀扶下走了出来,跟在身后的,还有同样被人扶着的年老夫人,以及南宫叶。
“有消息了吗?雉儿……是不是有消息了?”南宫月还没走近,一看到南宫雉就开口问道。
那深深凹陷下去的眼睛,让南宫雉愣了一愣。
这才过了几天,姑姑的变化……
“你快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