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位兄弟不服：“没打死，只打中膝盖。”
第三位兄弟道：“这种天气，膝盖受伤，死定了。”
第四位兄弟摇摇头：“差一点，就差一点就打中了。”
第五位兄弟道：“我也是啊，眼看十包‘神仙面’擦肩而过，欲哭无泪。”
武头陀道：“注意，鬼子要冲锋了。”
他一直顺着石缝观察，盯着鬼子的动静。
原来，小队长见射击十几轮之后，对方没有任何反应，心中不由嘀咕：对方是逃了呢，还是当了缩减乌龟。不管，先跑进四百六十米内再说。
他大声吼道：“敌人害怕了，我们追上去。”
小队长带着向前猛冲。
这处地方，属于向阳地带，积雪不厚，跑得快。
小队长边开枪壮胆，边飞奔而去。
其他三名鬼子有样学样，边开枪边向前狂冲。
他们的枪法很精准，只是没有到达有效距离，更没有瞄准器，运气也不佳，子弹都打飞了。
武头陀从石缝中看到鬼子跑上来，灵机一动，叫道：“刘三，张福，你们诱敌，举着枪跑，但不要露头。”
刘三与张福答应一声，迅速移动十几米，突然举起枪来，继续移动。
小队长正在狂奔，突然看到两支枪露出来，下意识地吼道：“他们在那，九点钟方向。”
他迅速向两支枪方向射击。
三名鬼子亦然。
武头陀、胡阿牛及四位兄弟露出头来，迅速瞄准开枪。
飞！
五颗子弹飞！
两名鬼子被射中，一名胸口中弹，一位手臂中枪，同时倒在地上，翻滚着。
小队长明白上当，猛地转身，举枪瞄准，打出一枪。
一名兄弟痛叫一声，肩膀中弹，痛得他昏迷过去。
武头陀、胡阿牛同时开枪，打中小队长胸口。
小队长惨叫一声，跪倒在地，叫道：“卑鄙，只会袭击……”
他重重地倒地，吐血而亡，很不服气，眼睛睁得大大，死不瞑目。
剩下的最后一名鬼子吓坏了，扔掉枪，转身就逃，还逃得挺快。
可惜，子弹更快。
武头陀没有开枪，示意其他四位兄弟开枪。
四声枪响！
那鬼子一听，知道必死无疑，干脆站定了。
可是，没有一颗子弹打中他。
他愕然，欣喜地叫道：“八嘎，枪法太臭了！”
他继续跑！
武头陀道：“四位兄弟，继续练枪！”
四名兄弟怒瞪双眼：“打他！”
四声枪响！
小鬼子又站住！
还是一枪没中！
小鬼子哈哈大笑，又跑！
武头陀道：“看来，十包‘神仙面’是我的。”
四名兄弟吼道：“休想！”
四枪齐发！
小鬼子猛地怔住，缓缓跪倒在地，他的胸口出现一个洞，喷射着血。
“八嘎，枪法真臭，打三轮才中……”
他一头栽倒在地，郁闷地死了，最后的意识是：被这么臭的枪法打死，真是太丢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