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大恐怖”!
江南无北看到一名少将,无比惊讶,想不能为什么刘明明会抓住一名少将。
孙月茹问:“刘连长,团长呢?”
刘明明指指天空。
孙月茹大惊:“什么,团长牺牲了?”
刘明明大声道:“说什么呢?能杀团长的鬼子还没出生呢。团长是驾驶飞机,先回去了。”
孙月茹震惊:“团长会开飞机?”
她一直与女子狙击营进行封闭训练,从外界的事情所知甚少。
刘明明笑道:“地上跑的,天上飞的,水里游的,没有团长不懂。”
孙月茹盯住横山长路,冰冷地问:“这家伙怎么处理?”
刘明明哈哈大笑:“团长问,枪毙倭寇少将,爽不爽?”
孙月茹冰冷地盯着横山长路:“不爽,一点都不爽!可是,非常解恨,非常痛快!”
众姐妹高声道:“解恨,解恨!”
孙月茹吼道:“仇需亲手报,恨要当面雪!”
众姐妹怒吼:“亿需亲手报,恨要当面雪!”
孙月茹大声道:“二连一排出列,一二一,一二一!”
二连一排当即踏步而出!
江南无北骇然,但一声不出。
横山长路感觉不妙,用中文大叫:“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孙月茹根本不理他,喝道:“举检,瞄准!”
二连一排举起枪,瞄准!
一半枪对着头颅!
一半枪对着胯部!
横山长路绝望了,最令他痛苦的不是绝望,而是无边无际的耻辱与憋屈!
八嘎,我堂堂少将,杀就杀,为什么采用枪毙最耻辱形式?
枪毙也就算了,不是打心脏吗,为什么打头颅?
八格牙撸,打头颅就头颅吧,还要打胯部?
变态,真变态!
他用尽所有精力,疯狂大叫:“我是少将,我是少将,你们不能这样对我,不能这样?”
刘明明用日语道:“子弹是‘达姆弹’,足令你的头颅粉碎。”
横山长路全身剧烈颤抖:“不,不,这是禁止的,禁止的!”
刘明明冷笑道:“可笑,想想毒气弹、化学与细菌武器,你们还好意思说禁止?”
他压低声音,继续用日语道:“知道为什么除了爆头,还要让你们当太监吗?实话告诉你,她们都是被你们祸害的,懂吗?”
横山长路恍然大悟,终于明白对方为什么如此变态,他不甘心地说:“可是,可是,我是少将,少将啊!”
孙月茹冷冷道:“推子弹!”
一排女兵冷冷地推子弹!
孙月茹高声道:“判处小鬼子死刑,马上执行!”
横山长路绝望地大叫:“不,不,我是少将,少将……”
孙月茹冰冷地道:“三,二,一,送小鬼子下地狱,放!”
一排枪声响起,横山长路头颅破碎,胯部稀巴烂,像一滩烂泥,倒在地上,死得不能再死。
肖林初等新兵瞠目结舌。
江南无北心中黯然,兔死狐悲,但显得非常痛快。
孙月茹拍拍左右衣袖,一甩头发,坚定、爽朗地说:“去吧!”
所有女兵拍拍左右衣袖,一甩头发,坚定、爽朗地说:“去吧,支吧,去吧!”
从此之后,枪毙鬼子之后,众女兵都是这个仪式。
至于这个仪式是什么意思!
孙月茹没说!
没有一位女兵说!
这成为她们永远的秘密!
所有见过这种仪式的人,永远记得那坚定、爽朗的两个字。
去吧!
去吧!
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