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土肥原贤二实在太狼狈了,衣衫褴褛就不说了,重要的脚腿受了重伤,不见一片肉和一块肉。
因为失血过多,脸色苍白得可怕,有如厉鬼!
木村信失声道:“唉呀,将军,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你敢伤你,谁能伤你?”
扫荡之事,因为要保密,木村信并不清楚。
土肥原贤二苦笑一声,道:“除了铁天柱那家伙,谁伤得了我?”
随即,他将事情经过略微讲了一遍。
反正这种瞒不了,不如干脆说个清楚。
木村信一听,暗忖:“爆头鬼王”,实在是太狡猾了。但他的取胜之道,除了埋伏,还是埋伏。
与他对抗,只要破解埋伏,胜券在握。
土肥原贤二看出木村信的心思,提醒道:“我之前,也是和你这样想的。可你能想到吗?他把地雷埋在山崖,上面一个伏兵也没有?地雷的拉发绳是山藤做的,有三千米长。”
木村信一听,惊叫:“什么,三千米长的拉发绳,太疯狂了。”
土肥原贤二苦笑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所以,我上当了。除了我,无人生还。”
木村信安慰道:“胜败乃兵家常事。如今,铁天柱的底牌亮出,我不用再怕他。埋伏、地雷而已,我有办法对付。”
土肥原贤二警告道:“他每次战法看似相同,实际都有变化。”
这时,门外,较远之处,一阵阵剧烈咳嗽声传来。
土肥原贤二精神一振,道:“冈村宁次来了。”
木村信暗忖:听说,冈村的咳嗽是被“爆头鬼王”气出来的。哼,想来指挥我的军队,去歼灭“爆头鬼王”?败军之将,有脸来夺我指挥权?
土肥原贤二看到木村信表情,便知道他想什么。
他轻声道:“只有吃过铁天柱亏的人,才知道怎么对付他。大本营派冈村将军来,非常合适。”
这时,冈村宁次走进来,他看着土肥原贤二的腿部,笑了。
“怎么,听说你叫狗咬了一口,又自切一刀。”
“还真是叫狗咬了,那家伙叫狗蛋!”
“我还听说,你被一块石,还有好多块石头给打败了,对吗?”
“嘿嘿,总比某人被‘面粉’打败好得多啊!”
两人相视大笑,似乎十分快乐。
木村信不解:失败了还笑,而且笑得那么快乐。
突然,两名大将笑容一收,煞气大作。
木村信煞气也重,但对比两名大将的煞气,差得多,禁不住打了几个冷颤。
冈村宁次狠狠一咬牙,阴阴地说:“铁天柱攻下哈城,按他贪婪的个性,一定会将哈城搜劫一空。”
土肥原贤二阴鸷地说:“如此一来,他将在哈城停留足够长的时间。我们马上出发,包围。”
冈村宁次阴狠地说:“我们合作,绝对能将他拿下。”
土肥原贤二迅速下床,可脚一踮地,就痛得他直皱眉头,猛吸凉气。
冈村宁次问:“没事吧。”
土肥原贤二狠狠地说:“只要杀了铁天柱,断腿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