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镜悬命亲军围城三日,连只小鸟都不准飞进去。
司马镜悬得意的想:这次我看你们怎么办!
再等两天他就命人搬些柴禾堆在城外,直接火烧清曲城。
到那个时候他们要是再不出来,就等着一起葬身火海吧。
司马镜悬用手指轻轻梳理着孟子期的长发,看着她满头的雪白,司马镜悬眼中闪过一抹痛色。
“子期等我把他们统统都解决完了就班师回朝。到时候我天天给你染发。不过子期你千万别担心,现在的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漂亮。”
郑岐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司马镜悬对着毫无生气的孟子期在自言自语。
郑岐心里直摇头,爷,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清醒过来啊!
司马镜悬把手收了回来,沉着脸问:“什么事?”
郑岐这才回过神来:“爷,咱们已经等了三天了,难道还要再继续等下去么?”
“不必,之前吩咐的事情可以准备准备了。”
司马镜悬捞起孟子期的一缕白发放在手里把玩着,脸上扯出一抹邪气的笑容。
郑岐想了想,说:“还有,判官那边我们已经失去联系了,属下想会不会是他们已经暴露了。”
也许他们已经真的去阎罗殿那儿报道了。
“嗯。知道了。”司马镜悬不咸不淡地答应着。
不过就是折损几个手下而已,他还没有把这个放在心上。
司马镜悬那无所谓的态度还是轻轻地刺了郑岐一下。
爷,我们都是跟随你多年的人呐!可是他们哪怕死了,爷也根本就无动于衷。
或许,还是他自己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了吧。
想想也是了,除了孟子期爷还会把什么人放在心上呢。
这时候有人急匆匆地进来:“皇上不好了!不好了!”
郑岐连忙呵斥道:“什么不好了,把话说清楚!”
那人咽了咽口水,平复着情绪:“皇上事情是这样的,今早上有燕军从城楼上抛了一个小包袱下来,被有巡逻的人看见了。他怕有诈,所以将包袱带了回来。”
“我们壮着胆子把包袱打开,发现里面全部都是人的……”
“人的什么?”郑岐追问。
“人头。”把那个人都吓了一跳,冷汗直冒。
久经沙场的人自然是不怕死人的,可是骤然打开一个包袱,里面放着好几个血淋淋的人头,这谁看了心里不害怕啊。
郑岐心下一沉,猛地看向司马镜悬:“皇上会不会是……”
司马镜悬敛眉,想来应该是南宫炎他们做的,他是在跟自己示威呢。
南宫炎你也沦落到这种地步了吗?你以为凭他们几个就能吓住我?
司马镜悬缓缓开口:“去把他们厚葬了吧。”
郑岐和小将士退了出去,司马镜悬偏头望着孟子期,喃喃道:“子期他们实在是太烦了对不对?不过我会解决好的。”
就跟几只苍蝇似的,不停地在他的耳边翁叫打转。——所以他才要赶尽杀绝啊。
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够过上真正的清静日子,真正的高枕无忧。
清曲城内。
游怀竹忧心忡忡地说:“我们的粮草虽然尚足,可是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啊。”
要不然照这样下去,很快就会陷入绝境的,毕竟一直这样也实在够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