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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1 / 2)

第二日下午,司马镜悬处理完所有的政务之后才去了地牢。

南宫炎端坐在地牢中,司马镜悬就站在门外不远处。

司马镜悬笑着说:“看来你很淡定嘛,你就一点也不担心我会对你大刑伺候?”

南宫炎纹丝不动,对他的话充耳不闻。

笑话,心里的苦楚又岂是区区皮肉之痛能够与之并驾齐驱的。

他可不怕什么大刑伺候。

司马镜悬负手而立,一如初见儒雅风流:“我好不容易抽空来这里一趟,你当真不打算跟我说点什么?”

这时南宫炎缓缓睁开了眼睛,他淡淡地问:“阿雪的伤现在怎么样了?”

司马镜悬愣了愣,负于身后的手忽然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他自诩爱纪青雪不比南宫炎爱的少,可就在昨天他还是伤了她。

南宫炎的话就像一巴掌狠狠的扇在了他的脸上,叫他心火难耐。

“她没事。”司马镜悬生硬地回了一句。

南宫炎紧皱的眉头松懈下来,他连声道:“那就好!”

司马镜悬就见不惯他这个样子,可是却有火不能发,“你就不想再说些别的,比如求我放了你之类的?”

南宫炎笑了,满是嘲讽:“如果我求你你就会放过我吗?”

司马镜悬斩钉截铁:“当然不会。但是我可以让你在这地牢中的日子过得稍微舒服些,你也可以少受一些苦。”

南宫炎冷冷淡淡地说:“不必了,我这个人吃苦吃惯了,反而觉得很甜。”

“你……”司马镜悬登时无言以对。

都已经成为阶下囚了,却还是一身的傲骨难驯。

他早晚要将南宫炎身上的傲骨一寸一寸的碾碎,让他跪倒在自己的脚边俯首称臣。

“你早晚会来求我的。”

司马镜悬拂袖欲离开,身后的人忽然开口:“我的确有一句话还想说。”

司马镜悬微笑:“怎么,这么快就想通了?”

南宫炎摇头:“你记得拿消痕膏给阿雪,别看她平时大大咧咧的,跟个男子没什么两样。可是女孩子终究是爱美的,若是留下什么疤痕就不好了。”

司马镜悬眼神阴鸷地看他,南宫炎却始终从容不迫,仿佛沦为阶下囚的并不是他。

“不劳你费心。”

“还有。”南宫炎一字一句,“你伤了她,这些总有一天我会十倍奉还给你。”

司马镜悬神情微顿,随后大步流星的离去,再未回头。

南宫炎垂眸,低喃:“阿雪你再等等我,再等等我就好。”

……

司马镜悬快被纪青雪烦死了。

这几天纪青雪对他难得热情,竟然会主动来见他。

可是这份热情司马镜悬却消受不了。

不管何时何地,不管他在做什么,纪青雪始终在他耳边念叨同一句话:“我要见阿炎。”

就这五个字对于司马镜悬来说,简直犹如魔音穿脑,不胜其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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