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的人都走光了,纪青雪也想跟着溜,她可不想留下来单独面对南宫炎。
可刚没走两步,身后就传来男人冷清的声音:“站住。”
纪青雪表情微微凝固,眼见着跑不了了,只好硬着头皮转了过去,皮笑肉不笑地问:“请问爷还有什么吩咐?”
南宫炎勾唇一笑:“想躲我?”
纪青雪赶紧摇头否认,跟拨浪鼓似的:“没有没有,我哪儿敢啊。”
今早刚醒来,就见到南宫炎用那种毛骨悚然的眼神瞧着自己。
根据以往的经验纪青雪暗道不好,肯定是昨天酒喝多了,又闯出了什么祸事。
果不其然,正在她努力回忆的时候,听到南宫炎问:“还记得昨天你说了什么?”
纪青雪小心翼翼地问:“不,不记得了。”
就这样,正打算问个清楚的某人就被南宫炎扑倒了,然后被翻来覆去折腾了一个上午。
一想起晨起时的疯狂,纪青雪现在双腿都还有些发抖。
不知何时,南宫炎已然走到她面前了,纪青雪下意识跟他拉开一定的距离,双手牢牢护住胸前,一脸戒备:“你够了啊,都一上午了,就算我昨天真的闯了什么祸事,你也……你也该消气了吧。”
熟料,南宫炎只是轻轻挑眉,无比淡定道:“捂什么捂,你浑身上下哪一处没见过?嗯?”
突然又被调戏的纪青雪欲哭无泪,她算是明白了,这个男人骚起来就没自己什么事儿了,根本骚不过他。
纪青雪一咬牙,恶狠狠地说:“昨天我到底干什么了,你好歹也要让我死个明白吧。”
一想到昨天她的模样,南宫炎就心头微热,习惯性抬手在她脑门儿上弹了弹,笑道:“傻。”
欲寻真相,却得此一字的纪青雪顿时炸毛:“南宫炎你不要欺人太甚!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南宫炎适时的接过话头:“士可杀不可辱?”
“啊,对。”纪青雪指着南宫炎,气呼呼地说,“你现在这是什么意思,拐着弯儿的嫌我是不是?”
南宫炎微笑:“夫人错了。”
还狡辩!
“这可是我亲耳听见的。”
南宫炎伸手握住她的手指头,转而又将她整只手包裹在掌心里:“为夫不是拐着弯的嫌你,是光明正大的。”
纪青雪:呵,男人。
南宫炎顺势将人拉进怀里,笑意深沉:“况且那不是嫌你,而是觉得我家夫人是天底下最可爱的人。”
隔着衣服,纪青雪在他胸口上咬了一口,没有太用力,纯粹发泄心中不满。
南宫炎也由着她耍性子:“身子可有不舒服的地方?”
今天早上他的确是放任自己胡来了,以往在情事上即便再意乱情迷的时候,他也都尽量克制了几分力道,可今天实在过于孟浪了些,南宫炎担心自己伤着她。
纪青雪抬头看他,愤愤不已:“你好意思问?”
南宫炎轻笑一声:“回房给我瞧瞧,看伤着哪儿了。”
纪青雪当即旋身离开他的束缚,掷地有声的甩下两个字:“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