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云儿才气呼呼的说:“那个司马月当时喜欢皇……姐夫,姐夫可从来没有将她放在眼里过。她眼见逼婚不成,就对姐夫下了情人蛊,逼迫姐夫就范。”
虽然还适应这个称呼,但是南宫炎说过出门在外这样叫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提起这件事情云儿就气的不行,当时阿姐可是伤心死了,都是因为这个女人瞎胡闹。
原来他们之间居然还有这么一出,容声不着痕迹地往司马月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眼中多了一些厌恶。
木青不知道怎么哄人,只好硬邦邦地说:“你别气了,为了她气坏了身子不值得。”
云儿不满地说:“我就是气不过,从前在王府的时候她算计也就罢了,上次在清曲城她也是明里暗里的使绊子,如今嫁做人妇还如此不检点,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纪青雪被云儿说的话给逗乐了:“行啊云儿,现在嘴皮子啊是越来越利索了,小词儿都是一套一套的啊!”
云儿有些脸红:“阿姐,你没事取笑我做什么。”
纪青雪耸肩,无辜地说:“我冤枉啊,有木青护着你,我哪儿敢啊!”
容声敲着桌子:“拜托两位考虑一下我的感受好吗?”
两人异口同声的回击:“不好!”
容声,卒!
南宫炎坐在纪青雪身侧,温柔的看着她和容声云儿她们拌嘴,心里只觉得十分安稳。
其实从把纪青雪带回大燕开始,南宫炎时常就会害怕,怕这一切都是自己幻想出来,他身处梦境里面。
等他醒过来,他又独自一人守在空荡荡的凤凰宫了,抱着她曾经用过的东西睹物思人。
看着这样中气十足的纪青雪,南宫炎眼神不由得覆上一层暗色。
他好想造一所大笼子,然后将这样的阿雪关起来,让她想跑也跑不了。
她会是最美丽的金丝雀,她所有的一切都只会为他一人绽放。
患得患失久了,人就会生病的。
何况他的病从来都没有痊愈过。
纪青雪不经意的回眸,却看到他在盯着自己出神发愣,而且他的眼神好像有点可怕。
纪青雪试探性地问:“阿炎你怎么了?可是身体有什么不舒服?”
阿炎。
这样亲密无间的称呼他已经有很久没有听到了。
南宫炎不是没有看到她眼里极快闪过的一丝惧意,他想,傻瓜,为什么要怕我呢?
南宫炎嘴角牵动,扯出一抹笑意:“没有,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
纪青雪拧眉:“想到了什么?”
到底想到了什么,居然会让他露出这样的表情?
南宫炎抬手十分温柔地替她擦了擦嘴角:“在想若是在战场遇见,该怎么让他死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