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镜悬终于露出了笑容,真好,青雪答应他不会离开了。
冷风从半开的窗户里灌了进来,司马镜悬也被刺激的酒也醒了些。
待他看清楚身下的人之后,浑身散发着戾气:“为什么会是你在这里?”
“主子,我只是看你心情不好想来陪陪你。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忘了她吧,属下会一直陪着你的。”
司马镜悬立刻翻身下床,他恶狠狠地盯着床上的女子:“你算什么东西,你也配?”
司马镜悬整理好衣物,然后对门外的人吼道:“来人!”
“主子,你就这么厌恶属下吗?”女人神色哀戚,梨花带雨的模样甚是惹人怜惜。
门外的领事太监就带着宫人立刻赶了进来,司马镜悬看也没有看她一眼:“立刻把这张床给朕弄出去烧了!”
他顿了顿,便又接着说:“连同这个女人,也一起扔出去!”
说完司马镜悬便要走,这时候那领事太监对他说道:“皇上奴才有一事,不知当不当讲。”
“说!”
“皇后娘娘,她刚才来过这里。”
话音刚落,司马镜悬一把扯过了他的衣襟,那眼神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剐了似的:“你说皇后来过这里?”
领事点了点头,虽然还未正式行册封礼,可皇后的复印宝册早就送过去了,她就是这后宫里公认的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只是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便走了。”
司马镜悬脸色难看极了,这下可真完了。
司马镜悬转身就往外跑去,那床上的人扯过了被子遮住玉体,眼里的怨毒之色更深了。
司马镜悬慌慌张张的跑到了纪青雪的住处,然后不由分说的就将她搂在了怀里:“青雪!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喝醉了!我跟她真的没有什么!”
纪青雪始终未发一言,半晌后,她淡淡地说:“抱够了吗?抱够了就放开。”
司马镜悬的双手像是被寒冰冻住了,他看着纪青雪的脸,十分平静,完全没有一点恼怒生气的模样。
为什么你还能像这样平静的面对我?你难道一点也不在乎吗?
“青雪!”司马镜悬涩涩地开口,“是我错了,我想把你留在身边,是我用了错误的方法!是我错了,你原谅我,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
纪青雪淡然地看着他,只一个清冷的眼神就足以让司马镜悬在顷刻之间万劫不复。
“你觉得还可以吗?”
“为什么不可以?”司马镜悬双手按在了她的肩膀上,“不管是为了报恩也好,还是其他也好。只要你愿意留在我的身边,一切都来日方长。”
说他卑鄙自私也好,总而言之,这个时候他是绝对不会放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