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纪青雪已经被南宫炎的美色迷得七荤八素了,恐怕此刻她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
纪青雪愣愣的模样让南宫炎脸上染上了一层愉悦的神色,他重重地亲了她一口。
纪青雪猛地清醒过来,她双手捂着嘴,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他。
南宫炎心情大好,连带着刚刚嫉妒司马镜悬的不快也烟消云散了,他长眉一挑:“这是给你的奖励,刚才的问题答的很好。”
纪青雪的脸“哄”的一下红地跟姑娘家常用的胭脂一般无二。
这个南宫炎太过分了,居然对她用美男计!
……容声今天喝了不少酒,许猛常州他们可毫不手软,喝酒都是论坛干的。
本来是要让南宫炎和纪青雪来的,可是纪青雪现在怀有身孕不宜饮酒,南宫炎自然是要陪着她的,大家也就随他去了。
况且就算南宫炎留下来了,他整个人往那一坐,一记冷眼扫过来简直秒杀众人,他们可没那个胆子灌他酒。
所以只好容声遭罪了。
容声趁众人酒酣之际自己偷偷溜出去了,要是再喝下去,他指不定要躺个三天三夜了。
容声走到了街上,往年这个时候他都是跟药王谷里的师父师兄们一起过的。
“出来这么久,也不知道师父他们好不好?”
容声独自坐在河边,他掏出怀中的银铃对着它自言自语。
“你呢?你好吗?”
也不知道初九回了苗疆过得好不好,她师父有没有因为自己而责骂她。
耳边忽然响起一串银铃声,有女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过得不好。”
容声喜出望外,这个声音分明是初九的。
他连忙站起身来,只见他身后不远处站着一个女子,瞧着她那音容笑貌不是初九是谁?
容声十分惊喜:“初九你回来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初九指着他手里的银铃:“你手上的银铃里有我饲养的蛊虫,它在你身上,所以你的行踪我都知道。”
容声低头看了看银铃,然后视线又重新落到了她身上:“初九你怎么了,为什么说自己过得不好?难不成是你那个狠心的师父惩罚你了?”
初九咬着嘴唇不说话,容声心里着急,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面前:“初九你说话啊?”
夜色下,初九的神情有些诡异:“是。师父说我对师门不忠,受了刑罚之后就让我面壁思过了,我是逃出来的。”
容声赶紧问她:“那你有没有伤到哪里?”
初九摇头,在容声查看她情况的时候,初九掏出匕首快速地刺向了他的腹部。
容声脸上的表情很意外,却没有怨恨:“初九,你要杀我?”
初九笑得诡异,正在这时旁边出现了一个衣着打扮就连相貌长得都跟初九一模一样的人。
那人见容声受伤了,不由得大吼道:“容声,不要相信她,她不是我。”
容声失血过多已经倒了下去,初九连忙飞奔到他的身边,她抬头望着那个“初九”质问道:“师姐为什么?”
那个“初九”冷漠道: “抱歉这是师命,我不得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