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萧轩同那名俄国的来使闲聊着现实乃至另一个世界线的历史的时候,在东欧作战时新的作战条例选择也临战下达了。这些条例都是在以前的时候就由基层军官们所背诵和熟知,临战的时候仅仅按照命令的要求来决定选择那一个条例与对方交手罢了。
在之前的想定中:一切未知和未能有效评估战斗力的敌人都是潜在意义上的强敌。面对这样的对手,队伍会在白天的时候尽量采取保守和防御为主的作战策略,最多出动一些侦查力量侦查敌军主力的动向。只有到了夜晚,队伍才会展开全面的进攻,并最大限度的发挥自身的优势。
因此,当面的俄军主力见到萧轩所率领的队伍在兵力并没有明显弱势还有很多马匹的情况下竟然消极的开始修建起防御工事的时候,都有些不以为然起来。
此时的东欧和这个时代的棱堡横行的中西欧不一样,不论是波兰人还是俄国人又或者瑞典人,都崇尚积极主动的野战。只有那些二三流根本搬不上台面的军队才会遇到敌军就开始修筑工事。
见到谈判的使者迟迟未归,甚至超过了约定的时间。俄军方面就再次派遣一名军队内的使者前来询问情况,结果当然也是遭到明军方面的扣押。虽然在战术行为上很保守,可那些最后归来的俄国军内使者们却传来了让人震惊的消息:“那东方人的国王或:这一次出兵的目的,是让俄国境内所有工农劳动者头上的食肉者都消失掉。不劳动者不得土地,也只有这样,才呢能消除一个欧洲国家的战争能力和威胁能力。。。”
“那些没有见识的东方人真是狂妄的没边儿了,看来,应该让他们轻型清醒。。。”指挥俄军的军官并不是一个鲁莽的人,一开始的时候只是用望远镜仔细的观察者那些东方人的临时营垒和阵地。似乎除了火器手之外并没有太多诸如长矛一类的长兵器,只有一些看起来非常短的奇芭短矛?
“这支军队也真是诡异,难道他们不知道单纯的以火器和弓箭等投射兵交战,没有靠谱和像样的长兵器交锋意味着什么么?先让哥萨克人来试探一下那些东方人的虚实吧。”负责统领俄军的将领其实从内心瞧不起那些兵种奇芭的东方人。据说在印度波斯或者北非等地也有不少兵种奇芭的军队,但那十有八九是不上道的代表。
只是这一次前来的东方人还算拥有者不少还算像样的马匹和铠甲乃至规格看起来不小的弓箭,才让这名俄国将领不得不慎重起见。
此时的革命军与志愿军各部也都在之前的交战中积累了不少经验,也变得成熟了许多。没有在去做费力不讨好的事情,而是在敌军的进攻面前,尽可能的在防御中谋求给对手以最大限度的杀伤。因此当三万哥萨克人在连绵数里的方向上以还算松散的阵型试探性分进攻,刚刚在二百步以外的范围内集结的时候,接连不断的白烟伴随着响成一片的铳炮声就开始此起彼伏的响了起来,在哥萨克人进攻方向上的至少万余支铳炮在这么远的距离上开火,也让战前有些紧张的部分哥萨克人的心彻底放了下来。至少这样的行为说明:眼前的这支军队虽然人数不少,但很显然是一支乌合之众乃至并不少道的军队,不仅仅没有多少像样的长兵器,就连火器手也是如此的不靠谱。如此来看,或许仅仅凭借自己这三万主力就能对这十来万根本不上道的大军形成足够取得大胜的优势了。
可是这样的念头也仅仅是片刻而已,紧接着那些猛烈的弹丸就如同飞蝗一般扫荡过来,在弓箭抛射距离之外i似乎也威势不减一般的准确轰击到了人群之中,仅仅是万余弹丸的开火,就在第一时间内打倒了最前面的至少上千名骑手乃至接近两千多匹马。没有人想到那些火器从威势到精度都是如此的巨大。
不过或许是在同波兰人的战斗中见惯了这种火器带来的威胁的缘故这样的伤亡和打击也仅仅是让冲在前面的哥萨克人为之一顿而已,很快,整个骑队就如同潮水一般以更为密集的队形逼近过来。
然而让哥萨克人没有想到的是,大概仅仅是几个呼吸的时间之后,猛烈的铳炮声就再一次响了起来。因为这一轮开火的距离大概就在一百二三十步左右的位置上,铳炮火力在很大程度上准确了很多。密集如潮一般的弹丸在很短的时间内就让接近两千名哥萨克人乃至更多的马匹被打倒在地。整个试探性进攻的战线上哥萨克人刚刚组织起来的进攻就在这一阵猛烈的火力打击之下被彻底的打垮了,首先是马匹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而变得混乱起来。
就在这时候,铺天盖地的箭雨也从大军的队伍中接连不断的投射了过来,再次在很短的时间就给了哥萨克人决定性的打击和伤亡损失。
在付出了五六千人的代价之后,统领俄军的将军也终究明白:这支看上去作战选择十分保守的军队竟然有着这样强大的投射火力。此时的俄军统帅却并没有甘心就这样放弃战斗,开始下令让炮手推着炮车逼近向前,并让下马的步兵们开始准备好盾牌。准备真正的展开一次步骑炮的协同攻击以彻底试探出那些东方人的深浅。
就这样,伴随着硝烟乃至二百多门看起来还算像样的野战炮打出的猛烈炮火,俄军终究重新鼓舞起作战的勇气开会向前推进。这一次的主角则毫无疑问的换成了步兵与炮兵。更多的骑兵集团在这个时候反而位于阵后。
然而,就在俄军集中兵力首先针对萧轩所部右翼的展开集中攻击的时候,至少连绵数里范围内的铳炮声也如同海潮一般接连不断响了起来。不仅仅是那些单兵或者双人操作的三两弹火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