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一听就难,普通人想要完成根本不可能,但对朱由检而言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儿,大明帝国一声吩咐那些小国的国王谁敢不来?
敢不来就是不是不给朱由检面子,在这个天子即国家的时代,不给朱由检面子就是不给大明帝国面子,奉行军国主义精神的帝国正愁找不到下一个敌人呢。
主要问题在于路途太远,而且还要那些洋鬼子国王放下自己国内的日常事务,用几个月的时间来回参加朱由检的寿诞。
凌小小就知道他会是这个反应,“这就是我的主意,你看行不行吧,要是不行我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这个…”
这件事对于朱慈烜倒是不难,难的是他要到乾清宫跟老爹说,他现在就怕到朱由检面前,万一朱由检问他政务处理的如何,他该怎么回答?
说政务就像一团麻绳把他缠住了?
“你也不用太为难,只要皇上同意,这道旨意你就可以下,你可以让沈洪去试试皇上的态度,只要皇上默认事情就好办了,”
“行,那小小咱俩…。”
朱慈烜的目光飘向了一边的床榻,那张床又大又软,他最喜欢在上面跟凌潇潇玩打架游戏了。
“今天不行,我要写东西,司明雪的床也很大去她那儿吧。”
“无聊。”朱慈烜嘟着嘴来到床边倒了下去,身体呈大字型倒了下去。
他就这么躺着,一阵困意袭来,没多久他就睡着了,他们梦到了自己在北方的那些弟兄们,他离开这么久了,那些弟兄们也肯定早就有了新营长。
在梦里他没有回到北京,而是一直在北方军中任职,北方很不安稳。
即使是在俄国投降之后那里也是混乱的代名词,马贼、雪匪、游牧部落还有城镇里的刁民,都需要明军镇压。
对帝国军人而言,那里是创建军功的好地方,凭借多年的厮杀,他取代曹变蛟成为北方边军的总指挥官。
在他成为封疆大吏之后,朝廷一道之意把他叫了回去,刚一回到帝都,早就埋伏好的士兵将他擒下。
宋应星在午门上摊开一卷明黄色的圣旨,宣读对他执行死刑的命令,他心中一片冰冷,这是为什么,他为什么会被杀死?
当他看到朱和浔就在宋应星身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那眼神仿佛在看一只蝼蚁的时候,他明白了。
当金吾卫的屠刀扬起挥落,现实中,朱慈煊啊的一声大叫,从床上惊坐而起,贴身的里衣已经被汗水打湿,紧紧粘在身上。
“是梦啊…”
他松了口气,身体倒在床上,脑中回想起刚才那个梦的细节,那个梦太真实了,仿佛预示着他的另一种命运。
如果之前那个时候他没有回来的话,那么他的命运可能真的会像他梦见的那样,就算他在边军忠勇冠三军,成为封疆大吏,他也依旧是皇帝的臣子。
皇帝想杀他,办法非常多。
他从没想过自己会夺取朱和浔的皇位,但谁能保证朱和浔长大不会这么想?
梦境的力量是很大的,尤其是梦境应对了现实。
刘若愚出身名门,就因为做了一个噩梦,自己把自己给割了进宫,这个梦给朱慈烜提了个醒。
过了一会儿他稳定了心神,坐起来扫了眼殿内,凌小小已经不知道干嘛去了,
他起身走到桌边,拿起茶壶直接对嘴喝了个饱,喝完向外边走去,今天毕竟是他的大喜之日,他总得干点什么。
走到外边天已经黑了,他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到安庆殿。
“参见殿下!”守在门外的宫女看见朱慈烜急忙欠身行礼。
朱慈烜挥了挥手,问她道:“你们主子现在可曾安寝?”
宫女摇头:“灯还没吹,应该还没就寝呢。”
“那就是还没就寝,那咱来得真是时候!”朱慈烜呵呵一笑,挥手打发了宫女之后,便迈步走进寝宫之内。
寝宫内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光线的缘故,显得有些昏暗,透过重重帷幔,朱慈烜看见身材曲线玲珑的司明雪趴在桌边,面前的酒壶已经空了。
看到这一幕朱慈烜心生愧疚,多好的姑娘啊,自己的大喜之日主动把新郎推到别人怀里,自己在新房里喝闷酒。
看着司明雪的身躯,今晚无论她说什么他都不走了。
他把司明雪抱起来,美人醉卧,别有一番风情,让人忍不住心生遐想。
“嗯…好热呀…”
司明雪喝了不少酒,察觉到有人碰自己还只是一直好热,身上的单薄的云裳早已被她扯得不成样子,身前有一大片景色露了出来。
“明雪你还真是害羞呀,今天过后我们就是夫妻了,咱一定好好对你。”
朱慈烜轻轻为她褪下云裳,看着司明雪雪白的肌肤他看呆了,再不忍耐直接扑到她身上。
半醉半醒之间的司明雪突然被扑倒,受到刺激的她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使劲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
“是我,你的夫君。”
朱慈烜吭了一声,司明雪的恐慌非但没有减少,反而更慌了,“殿下,不要,你快去姐姐那…”
她要推开身上蛮牛似的朱慈烜,但她的力气哪能跟朱慈烜相比,在北方的时候朱慈烜一个人能在野外生存几年。
死在他手上的俄国兵和野生动物那是不计其数,哪是司明雪能反抗的了的。
司明雪摸向自己的手臂,这才想起来那根刺已经被她锁进首饰盒的抽屉里了,她以为朱慈烜今天不会回来了,想起往事愁上心头就喝了很多酒。
没想到,她失算了,喝了那么多酒的朱慈烜不在凌小小那睡一晚再回来么?
司明雪流下了悔恨的泪水,悲伤的泪水,她守身如玉十几年,如今就要被这么个男人占了去。
她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