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金店出来,贾华腰间多了一柄华而不实的弯刀,朱由检跟在薇薇安屁股后边看着她买买买,正阳大姐逛了一遍还不过瘾,连带着把周围几条街都逛了一遍。
几十个金吾卫手里都拿满东西,不得不回到宫里喊人来换班。
漂亮的衣服、首饰和化妆品是女人永远的追求,三百年后是这个道理,三百年前也一样。
光是成衣铺里的汉服她就买了20多身,还有玉器、发簪、胭脂水粉,蜜饯干果,零食点心,甚至看到一个老婆婆在街角买菜觉得可怜直接买了一筐并不新鲜的山野菜。
朱由检笑盈盈的跟在她身后,这小丫头已经折腾出一万多两银子,还没有福寿膏一天在欧洲挣的钱一半多。
小丫头是痛快了,走了一圈也饿了,直接往门脸最奢华的酒楼走去,酒楼上下共三层,装修得考究气派,又处在繁华地段,平日里就人满为患,要是再提供住宿服务就是绝对评个星级酒店。
薇薇安仰着脑袋就往里闯,在门前迎客的伙计看到有个年纪不大洋婆娘过来,没好气用满是汗渍的布巾甩了甩,像赶叫花子似的驱赶着他:“一边去一边去!”
薇薇安停下脚步,“你们开门做生意还要把人往外赶?”
“那倒不能,但我们这是南熏坊数一数二的酒楼,里边的消费可贵,就你…”店小二上下打量她,没见她身上哪有荷包,“你~有钱么?”
“我没有,他有!”
又是指向朱由检,店小二转头一看,看到是一位衣着光鲜,气质不凡的年轻男子了立马变得恭恭敬敬的,尤其是腰间悬着的那把宝剑,剑鞘光华闪烁,虽然他不知道是什么宝剑,但看剑鞘上繁琐复杂的浮雕就知道这把剑的名贵。
这种气质,这种打扮,显然是官宦之家的子弟,但他就是做梦都不会想到来人竟然是当今圣上。
“哎呦,大爷您好!里边请吧!”店小二不敢怠慢,笑脸相迎,嘴乐得都快成瓢了。
朱由检又把手搭在薇薇安肩上,“小二,找个僻静点的地方,挑好酒好菜上一桌子,不怕花钱!”
“好嘞!”店小二乐呵呵的答道:“客官您里边请嘞。”
薇薇安经过她身边,“现在我能进去么?”
“能能能,您里边请。”店小二赔笑着招呼,回头对酒楼里喊道:“找几位爷找个僻静地,好酒好菜伺候着。”
等朱由检一行进去后,店小二瞅着薇薇安的背影呸了一口唾沫,“小婊砸,傍上大款就牛逼了。”
酒楼里的一层已经没座了,二层虽然还有几个座位但都不是僻静的位置,朱由检还是只能进了包厢,贾华在包厢外怀抱苗刀守卫着。
朱由检和薇薇安在圆桌前相对而坐,刘若愚在一边恭敬地为两人倒茶,朱由检接过茶水,“若愚,你到隔壁包间去吧,我和我这闺女单独聊聊。”
“老奴告退。”
刘若愚走后,朱由检在圆桌前与薇薇安相对而坐,薇薇安走了一路脚都走累了,脱下波波熊鞋子毫不避讳的在朱由检面前抠脚,像牛奶一样洁白的手指隔着黑色云纹裤袜抠脚。
朱由检都看呆了,薇薇安一抬头正好看到他在看什么,嗤嗤一笑:“看来你除了鬼父还是个足控啊,要不要你替我揉揉?”
“想得倒美。”
“哼。”薇薇安把头一扬,“在我们欧洲有很多贵族都有怪癖,有一个伯爵就说我的jio很好看,甚至还要我用jio替他做那种事,我拒绝了他,知道为什么么?”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