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男人都是明末闻名遐迩的人物,可见没有他们,秦淮八艳不会有后世那般名气。
“说了这么多口,夫君都口渴了吧,喝杯茶。”邓香君走到桌边为他倒茶,韩爌从后面挽住美人腰肢,在她耳边轻轻说:“喝什么茶,时间不早了咱该休息了。”
“韩郎…”
……
天香楼一层,听闻河南雪灾的折子发下的原抱奇、李逢申、丁进三人走进天香楼,到二楼早就预定的雅间里坐下,一人叫了几个姑娘作陪讨论着如何算计韩爌。
韩爌为官四十载,威望、人脉都在那呢,除了内阁重臣的身份,他本人还是现在的东林党领袖,东林党最近几年呈现出势微之态,却也不是他们三人所能对付。
他们三人对韩爌不满,一不小心就会引来东林党的针对,他们行事得周密,才能让天子拿掉韩爌时,东林党人又无话可说。
三人刚谈没多久,门外响起敲门声。
丁进扯嗓子喊道:“进来。”
房门被推开,邓香君的侍女走进房内,对三人福了福:“奴婢给三位大人请安。”
李逢申一摆手,“免了,那老贼来了么?”
“来了。”
“跟邓姑娘说什么了么?”
韩爌和邓香君在屋里腻歪的时候侍女一直在外边偷听,“韩大人说他再过不久就能给我家姑娘赎身,五千两银子还难不倒他。”
听见这话李逢申三人比睡了绝色美女还舒坦,丁进哈哈大笑:“看来那老贼真打算动给河南发的棉布,也该他倒霉。”
原抱奇狂喜过后,突然有些踌躇,“两位大人,会不会是那老贼早年贪了些,攒了一笔私财?”
“不可能!”
“不会。”
李逢申和丁进异口同声的回答他,这种问题他们想都不用想,李逢申道:“韩老贼这种士大夫把名誉看的比什么都重,他不会为钱而贪,退一万步说他若真有私财前几日又何必那么忧心,给河南的折子发了才阔绰起来。”
丁进抱着一个丰腴美妇,侃侃道“然也!据我所知老贼全家都指望他和其子韩善先的俸禄支撑,韩善先此人行事古板,不是贪财的人。
父子二人名下除了也没有田亩商铺,老贼除了贪没别的办法弄钱。”
“木已成舟也。”李逢申摇头晃脑的举起酒杯,“两位兄弟咱碰一杯,等扳倒老贼咱仨再饮庆功酒。”
“好!”
“来,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