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和自己的嫂子做了那种事,传出来的那些风言风语我都不好意思说,呸!”
他还真吐了唾沫,仿佛提到这事都脏了他的嘴,“家父顺应天意民心,准备推翻暴君,赵大人可愿助一臂之力?”
“我一老叟能助你们什么?”
“赵大人作用可大了,您只要跟他暴君认个错就能重新回尚书台,还怕不能助家父一臂之力?”
赵率教哈哈一笑,看了眼左右的黑衣人,“瞧这阵仗,老夫不答应就离不开这了。”
朱由崧笑而不语,反而看着周围,“这儿风水不错。”
一支支闪着寒光的箭簇对着赵率教,他不得不屈服,看着自己还年轻的儿子,赵率教一点点松开了手,弓箭掉在地上。
他可以死,但他儿子不能死,他还要看着定方当大官,那两个不满十岁的孙女也不能没有父亲。
“识时务者为俊杰,赵大人很明智,把人带上来。”
朱由崧一招手,不远处的林子里走出两个黑衣人,他俩一左一右的压着一个年轻男子,男子二十七八岁,被破布捂着嘴,穿着绿色士子服,衣服洗的发白。
这人赵率教认识,是尚书台的官吏,平时处理政务倒也勤恳。
朱由崧抻着男子的头发,“这人我就不介绍了,为表明赵大人推翻暴君之心,动手吧。”
士子惶恐的望着赵率教,拼命摇着头,嘴里呜呜叫着。
赵率教盯着朱由崧,“尚书台官吏突然失踪,你就不怕吸引锦衣卫的注意?”
“当然怕,但他不一样。”朱由崧一脸不在乎的用手拍了拍男子的脸,“此人嗜赌如命,借了十几家地下钱庄,那些钱庄哪个都可能要他的命。”
话说到这个份上,赵率教别无选择了,从箭囊里抽出一支羽箭,攥着这支羽箭走到男子身前,“小子,别怪我。”
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赵率教手中箭矢对着男子脖子猛地刺下,鲜血一飚,箭矢前半截全部刺入男子的脖子。
男子脖颈处鲜血狂飙,倒地的身体不停的抽搐,压着男子的两个黑衣人眼睛瞪的老大,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干净,利落。”
朱由崧招手让黑衣人们把弓箭放下,一名黑衣人走到赵率教身边奉上一卷白帛,赵率教眸光微冷,“你这什么意思?”
“这是家父订的规矩,推翻暴君的志士之心必须坚定不移,请赵大人写下血书,痛骂崇祯无道,过会儿会有我们的弟兄登门保护赵大人家眷,如此才能彻底让家父相信老大人推翻暴君之心啊。”
“想的倒是周到。”
人都杀了,也不差写份血书了,正要划破手指之际朱由崧又道:“这里有血了,不用老大人自己的血,我说一句老大人写一句就是了,第一句是昏君崇祯,与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