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反?张大人还真是直人直语呢,但也是这意思,好了我的张大人你现在时间不多了,奴家让您风流鬼再走,顺便告诉大人,你的身体会越来越僵硬,那…也一样哦咯咯咯。”
“毒妇!毒妇!”
无论张蕤如何唾骂,妇人脸上依旧带着浪笑,将一件件衣服脱下,趴在张蕤身上,让他做了风流鬼。
……
城外大营,一切如常。
刚吃饱喝足的军士们围坐在篝火旁高声谈笑,白沙县送来的食物有鱼有肉还有虾蟹水果,虽然吃着有点不新鲜,但也是难得的美味。
燕小牛是三千营一名普通的斥候骑兵,因为出外打探消息回来的晚了,虾蟹肉类早就被别人哄抢一空,他只能坐在一边啃着自己带的干硬的羊肉馅饼,喝着冰凉的河水。
看着篝火的橘黄色火焰,燕小牛心里没有抱怨,天性宽厚的他只要不被欺负的特别惨根本不会抱怨,更不会记仇,他现在想的是家里的父母。
临行前,他父母已经给他物色好了一个姑娘,整顿之后三千营士兵俸禄是一年六十两,比县太爷还高。
加上三千营的职责是和神机营、五军营一起守卫京师,几乎没有上战场的可能,姑娘们都愿意嫁给军中士卒。
想着父母给他物色的姑娘,燕小牛心里就跟猫抓似的痒痒,他还没见过那姑娘呢,不知道是个啥样人。
就在他幻想之际,一个刚好路过他身边的士卒突然啊的一声大叫,捂着肚子痛苦的蜷缩着。
“兄弟你怎么了?”燕小牛收回幻想,和同一队的几名军士围了过去,倒地的蜷缩艰难的从牙缝中挤出话,“不知道…腹中翻江倒海,仿佛有人拿刀…”
话没说完一口血就喷了出来,喷了燕小牛一脸,喷完脑袋一歪,一个军士伸手探了下鼻息,脸色一变,“没气了。”
“额啊…”
“疼啊”
“呜…”
周围越来越多的军士捂着肚子痛苦的叫着,燕小牛几人面面相觑,脑中不约而同的闪过一个念头:有人下毒!
“我们快走!”燕小牛虽然憨直却不傻,第一个跑向马厩,大军集体中毒那要不了多久下毒的人就该来了,必须马上寻找援军。
其他几个军士闻言跟着跑向马厩,跟燕小牛一起冲出大营,大营里也只有他们这些之前外出查探消息的斥骑没吃白沙县提供的食物了。
燕小牛带着几人冲出去半个时辰后,一伙穿着鸳鸯战袄,头戴朱漆勇字盔的人来到军营,他们把倒在辕门前的几名军士拖到里边,自己拄着长矛,仿佛他们才是这里的守军。
其他人在一个身材消瘦的男子的引领下直接走进中军大营,男子看着三十上下,脸上呈现出病态的焦黄色,不时还咳嗽两声,还驼着背,怎么看都是个病秧子。
这病秧子身上穿着黑色前身甲,铠甲为皮质能挡住前半身,背后只是用几条黑绳系着,手里拿着宽大的巨剑,很难想象他这精瘦的身体怎么提起来这么大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