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阳城前,两名虎将纵马冲向鳌拜,冲至鳌拜身前的时候,一刀一枪以极其刁钻的角度攻向鳌拜。
鳌拜暴喝一声,挥刀斩向左边用刀的武将,锋利的斩马刀裹挟着数百斤的力量划破铠甲连带着斩过血肉,同时侧身躲过长枪刺杀。
眨眼间,两人打马而过,鳌拜拨马回身看向明军武将的眼神里充满了戏谑,就像把老鼠逼到角落的猫一样,明军武将见状勃然大怒。
眼前这个鞑子当他儿子都嫌小,竟敢小觑他,当即策马冲上,鳌拜纵马冲上,枪尖宛若化做一点寒芒,极具震慑。
战马交错而过,一颗血腥狰狞的人头连带着三尺枪锋滚落在地,城头上的明军士兵无不胆寒。
持枪明将的人头脸上仍透着深深的不甘与惊骇,战马围绕在主人的尸体旁不忍离去,嘴里发出悲鸣的长嘶。
“嗷呜!”
鳌拜以胜利者的姿态发出狼一样的嚎叫,满蒙联军士气大涨,自古以来阵前斩将就是激励己方士气的最好办法,更不要说像鳌拜这种连斩三人的战绩。
几名镶蓝旗士兵快步跑过去,割下三位明朝将领的首级高高挂在竹竿上,向城内的明军示威。
八旗士兵也被鳌拜的武勇所感染,与他们宛如魑魅魍魉一般的鬼叫声相对的是关宁军士兵脸上的失落表情,三个有名的将军先后出战,都是不出三合便被斩于马下。
尤其是后边两个还是一起出战的,接连被杀当场,真可谓出师不利,敌方如此勇猛,等攻城时己军如何抵挡的了如此狂徒?
满桂看着嚣张的鳌拜气的牙都痒痒,一拳锤在墙垛上,“鞑虏安敢如此狂妄,我去斩他!”
“将军不可啊。”
身旁的几名武将赶忙抱住满桂,“将军你是主将,身负守城重任,岂可亲身赴险啊。”
满桂大怒道:“那你们说怎么办?”
一员武将进言道:“将军无须与那鞑虏交战,只要让炮营轰击建奴军队便是。”
听他这么一说满桂也冷静了下来,他性格虽然有些急躁但却不是蠢货,刚才下去的三名将军都是军中悍将,他自问不能像城下的鞑子那样如此轻松的斩杀三将。
若真下去厮斗,只怕他也会成为城下亡魂。
这么一想,最好的办法还是让第一军团的炮营展开炮击,用火炮的超远射程攻击振奋军心,满蒙联军距离沈阳城只有区区五百步。
如果现在满桂守的是锦州,满蒙联军畏惧红夷大炮必不敢靠的如此近,而现在他们所面对的是沈阳。
皇太极清楚,以满桂的行军速度不可能携带火炮,满蒙联军也就能高枕无忧。
皇太极率领的满蒙联军虽然听说明军火炮射的很远,却不曾亲身体会过,亲身体会过的正蓝旗现在也不剩几个人了,还都被莽古尔泰带着投降了明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