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浩问道:“怎么样?”
格桑大喜:“哈哈,好了,我现在已经恢复如初了。”
隔壁的房间中,荆善和齐八斗听到声音,都走了出来。当看到格桑的身体恢复如初了,连刀疤都没有留下来,齐八斗暗暗称奇,要不是亲眼所见,他都怀疑格桑刚才到底是有没有真正的受伤。
齐八斗惊异道:“梁少,你这是怎么做到的?”
梁浩微笑道:“天机不可泄露,哪个男人不有点儿小秘密呢。”
这种事情,格桑自然更是不会去说,他是没有读过多少书,但是他明白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再就是,齐八斗跟梁浩还没有处到那个份儿上。万一说出去,给梁浩惹上麻烦了,就严重了。
齐八斗笑道:“行,不说就不说。哦,对了,我和荆善已经将那个人给审讯出来了,他们是小刀会的人。”
“小刀会?”
“对,小刀会是岭南市的一个黑道小帮会,掌管着岭南市的码头生意。”
梁浩皱眉道:“那我就不明白了,我们跟小刀会也没有见过面,更没有什么瓜葛,他们为什么要来刺杀我们呀?”
齐八斗看了眼荆善,苦笑道:“还记得我们在货车上遇到的那个光头和小胡子吧?他们跟小刀会的帮主——沈君然认识,他们被打了后,就偷偷的给沈君然拨打电话,沈君然就派人过来,刺杀我们了。”
第一次来到岭南市,本想着游山玩水的,泡几个少数民族的美女呢。这下可倒好,就因为几个鸭脖,差点儿丢掉了小命。
这是何苦来着呢。
梁浩苦笑道:“那个沈君然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沈君然在岭南市,是放荡出了名的,据说是有面首三千,不管是黑白两道都很吃得开。也正是因为如此,她霸占着岭南市的江边码头生意,也没有人敢来跟她争夺,连岭南宋家都要给沈君然几分面子。
荆善问道:“那怎么办?难道说,我们就这么灰溜溜的跑回到华海市去吗?大笨熊受伤了,我都感到憋屈。”
梁浩瞪了他一眼,要不是他在火车上又是脱掉鞋子,又是把鸭脖掉人家大腿上,哪能惹出这样的事情来。刚刚把宋凌宇给收拾了,这回又把小刀会给得罪了,从此以后还指望着在岭南市呆着呀?做梦都甭想了。
“什么也别说了。”梁浩摆摆手,大声道:“齐少,你也赶紧收拾收拾,我们立即去生生堂,把张初一老爷子接过来,找个隐蔽的地方藏好再说。”
旁边的梅梅道:“齐大哥,你就将张爷爷带我家来就行,我爸妈肯定会特别欢迎的。”
齐八斗笑道:“谢谢你了。”
梅梅羞涩道:“没事,我也喜欢跟张爷爷在一起。”
跟着齐八斗走出来,才知道,这个梅梅全名叫做任梅梅,有重病在身。平时看上去是没有什么,但是一到了晚上就睡不着觉,一躺下就全身疼痛,只能是整宿整宿地站着,或者是坐着。试问一下,有谁能扛得住这样的折腾呀?为了求医问药,任梅梅的父母花了不知道多少钱,可依然是没有任何的效果。
后来,求病到了生生堂,齐八斗用拔罐儿的方法,对她进行了诊治。别说,还真的有点儿效果。不过,只能是起到指标的作用。每次拔罐儿后,多则一个星期,少则三天,任梅梅还会一样旧病复发。
连张初一都没有搞明白,她得的到底是什么病。所以,每次都是齐八斗给任梅梅拔罐儿,一来二去就混熟了。齐八斗这个人比较高傲,没有几个朋友,又要找个稳妥的地方给格桑治伤,他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任梅梅。
梁浩笑道:“齐少,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对人家任梅梅动了心思了?”
齐八斗一下子就急了,矢口否认道:“怎么可能呢?我就是一个小大夫,也配不上她呀。”
梁浩皱眉道:“大夫怎么了?要不是你给她拔罐儿,她早就……唉,难道你就没有注意到她看你的眼神吗?眼神中明显是夹杂着浓浓的爱意。”
格桑点头道:“对,我赞同浩哥的话,我也能够感觉得到任梅梅对你的那份爱意。”
荆善挠挠脑袋,这个郁闷,没有谈过恋爱,没有过女人的男人,是没有发言权的。唉,谁让他至今还是单身呢?好不容易看上个小玉,还是格桑给拐走了。荆善现在都想不明白,自己哪点不比格桑强啊,小玉怎么就看上他,却没有看中自己呢。
格桑的手中还夹着那个短发青年,在齐八斗和荆善问完后,就又将他给打晕了。这回把他给带出来,就是要找个隐蔽的地方,将他给丢掉。这样,他就算是醒过来,也不知道梁浩等人呆着的地方是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