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看着他们解开绳子卸下那些粗长的木材啧啧称奇。
“你们这一天砍了这么多木头,分成柴火怕是屋子里都堆不下。”她伸手帮忙,“这是怎么砍了这么多,送到镇子上也能卖许多银钱。”
“我也是这么想的。”陶夭夭瘫在地上,“不过首先还是让村子里的人用上才好。”
“今日用了一天我们歇着吧,明天再都劈开。”
赵更几个本来还以为挖了地窖之后他们就会没有活干,没想到陶夭夭又雇佣他们接下来的一个月里都要上山砍柴,这样一来他们赚的银钱根本不止一个冬天能过活。
原本他们几个家里没有田可以算是饥一顿饱一顿最不稳定,可如今跟着陶夭夭却觉得这样的日子没什么不好。
更不用说来年春天他们还能继续给陶夭夭种地,感觉之后的日子都有了盼头。
“这下好了,等我们攒一攒钱搞不好就能给赵更哥攒下成亲的老婆本。”
正在数银钱的赵更冷意了一下,伸手拍了一下二宝的后脑勺:“胡说什么呢你!”
二宝不懂自己为什么要被打:“本来就是啊,我们几个里赵更哥你最大,早就到了该娶媳妇的时候,我算过了如果我们经常能给陶三姐姐做工,我们凑一凑总能让你先娶个媳妇!”
“你们几个别胡思乱想了,我要成亲我自己攒,你们家里不是有弟妹就是有爹娘,有这些钱不如回去孝敬孝敬他们。”
赵更把自己的钱包好系上:“你们没听陶姐说吗,以后可别赚了钱就乱花,再难也不能过有一天没一天的日子。”
“赵更哥你放心吧。”
他们几个小时候家里人活不下去,其实多多少少都干过点偷鸡摸狗的事情,只是后来他们跟赵更一起之后几个人上山挖野菜捡柴火或者偶尔打个山鸡野兔,就算饥一顿饱一顿但是最终也没成混混。
有人想起这些往事不知道谁说了一句:“想当初陶海叫我们去镇子上混,幸亏我们没有跟着去。”
“是啊,出去混怎么也没有种地踏实,我们没有那个能耐出去学本事,也没办法丢下家里人不管。”
有人起了头几个人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
“我跟陶海本来也说不到一块去,我前些天在陶姐家干活的时候听见他们聊天说起之前的事儿就是陶海和她娘联合起来诬告猎户大哥的,可真不是东西。”
“是啊,他们还说陶海是在镇子上的赌坊当打手呢。”
“哦怪不得村里一直都没人知道他去镇子上混什么,原来就是给人当打手?”
“就他那身板也不知道怎么当上的,况且我也没觉得他们家如今能靠得上他。”
“一个大男人还不如陶姐姐一个姑娘家。”
赵更听到这摇摇头:“说实在的咱们村里也没有几个男人能比得上陶姐姐。”
几个人的话题又从不重要的陶海那拐到陶夭夭身上:“说起来陶姐姐说挖地窖是要酿酒,这酒是怎么个酿法?”
其他几个人都摇头。
“不该打听的事情别乱打听,咱们只要跟着陶姐干就行了,你们信我的肯定没错。”
“我也觉得”
“我也是”
第二天陶夭夭让他们把木头都拉到村子里才开始热火朝天的劈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