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乔清泉的态度一直很暧昧:说他想追求吧,他又一直以哥哥自居,说他是哥哥吧,他做的事又处处显得情人般的关心。
乔青莲有些纠结。
不过,不管怎么着,也不能让人冻病吧?
几年前,我们穿着轻薄的夏装,不也在一张篾席上躺着纳凉吗?
最后,乔青莲咬咬牙,还是说道:“那就放在床上吧。地下太冷。”
乔清泉嘴角悄悄扬起一个优美的弧度,默不作声地将盖被放在了床上的边缘。
乔清泉说:“莲莲,安心睡吧!”
说着,将房门反锁,关了灯。
二人各自钻进自己的被筒里,安静的躺下。
乔青莲受了惊吓,实在太疲惫了,也因为乔清泉就躺在旁边,她精神一放松,竟然一会儿就睡熟了。
乔清泉却一动也不动的呆在自己被子里,眼睛睁着,瞪着天花板。
听着乔青莲均匀的呼吸声,乔清泉想:莲莲怎么那么快就睡着了呢?不是应该谈谈心,说说自己如何如何害怕吗?最好,像小时候那样,害怕的扑到我怀里,我好好安慰安慰她。
唉!真失望!我也睡吧!
第二天,到了七点,闹铃就响了。
乔青莲一骨碌爬起来。一眼看见旁边的多出的一个被子,一时有点闹不清状况。
定定看了一眼,才想起昨晚发生的事。
乔清泉又这么早就起床了?
这时,乔清泉却走了进来:“莲莲,起床洗漱,饭已经做好了。”
说着,虚掩上门,就走了。
乔青莲赶紧下床,然后进行洗漱。
乔青莲下去的时候,陈羽和沈海潮也起来了,都在吃早餐。
陈羽坏笑着问道:“你们昨天是一个房间里睡吗?”
乔清泉装着没有听到,优雅地蘸着面包酱,又拿起牛奶喝着。
乔青莲也埋头喝着牛奶。
孤男寡女一个房间里呆着,最好不要解释,越解释越糟糕:黄泥巴糊在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你说得清吗?
还好,我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
陈羽笑道:“嘿嘿!讳莫如深啊!这有什么?女生害怕,男生就应该勇敢地站出来,保护女生啊!一个床上躺着,又没有做什么事,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是吧,海潮?”
沈海潮瞪了陈羽一眼:“你倒是想有点什么,我们有那么熟吗?”
陈羽叹了一口气:“看样子,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
沈海潮抿嘴一笑。
当天,乔清泉带着人换了门锁。
晚上的时候,乔清泉的被子仍旧放在乔青莲的房间了。
等到十二点的时候,乔清泉洗漱好,穿着睡衣就过来了。
“莲莲,这几天我陪着你,等你缓过劲来,我再搬走吧!不要加班太多,以后就十二点钟准时上床睡觉吧。每天至少要睡够七小时。”
你看他说得这么光明磊落,我要是坚持让他搬走,是不是反而显得我心里不纯洁似的?
乔青莲不再说别的了。那就等几天再说吧,过几天,我就跟他说,‘我现在缓过劲来了,我不再害怕了,哥哥,你搬走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