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姑说:“人死前几个月,生魂就已经离开了。有孩子就看过这姑娘,说是在给大柱洗衣服。可那天,姑娘根本就没有过来。人们都以为,是小孩看错了呢。”
曾照兰说:“十二岁以下的小孩子能看到人的生魂呢。”
三姑说:“要是早点治一治就好了。”
二人又是一阵唏嘘。
又说了一会儿话,曾照兰要告辞回家。
三姑留她吃中饭。
曾照兰说:“不行啊,一大家子人等着我烧火做饭呢。下次再说吧。”
三姑将曾照兰送到大门口,这才回转。
三个人走到村口,正遇到一大群人在那里议论。知道在议论刚才抬出去的那姑娘,曾照兰也是一个好奇的人,就停了下来。
就听得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道:
“是有冤屈啊!白白玩了人家大姑娘,说不结婚就要甩了人家,人家委屈啊。”
“是啊!四个壮劳力都抬不起来,是人家姑娘在使劲呢。”
“大柱抚摸这棺材,哭着说了几句,这四个人一抬,竟然觉得轻飘飘的。”
“说什么啦?”
“说什么啦?哀告呗!”
“哀告什么?”
“大柱边哭边说,爱琴,我的妻啊,是我对不起你,我罪该万死。我现在也很后悔,我也不知道你性子这么烈啊!爱琴啊,我的妻啊,你用死来报复我,你知道,我余生都会生活在痛苦自责中。 你我虽然没有结婚,但是,你就是我的妻子,你就埋在我家坟地里。你就是我的结发妻子啊。爱琴啊,你就放过我吧,这都已经三天了,我也想你早点入土为安啊。”
“这大柱队长嘴还真能说啊。”
“不会说会让这姑娘死心塌地地爱上他,会连命都不要?”
“队长现在后悔了吧?看以后谁敢嫁给他!”
“也是一个烈女啊。可惜了!”
“、、、、、、”
人们义愤填膺地议论着,纷纷指责队长大柱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