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兴亮表情一亮,主动站上前来,十分配合自己母亲的话语,上下打量一番叶君道:“没错,现在我的鉴宝技术虽然还和南宫大师相差甚远,但是自比云水市的任何一名鉴宝师,都可以绰绰有余的将他比下去,叶兄你既然也喜欢古玩,那学一点鉴定的本事也是不错呢,以后不妨你就叫我一声师父,我好好教教你,你看如何?”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不需要。”
叶君轻笑一声,他心里简直觉得可笑,这从哪儿冒出来的野小子,年纪轻轻的竟然敢胯下如此海口?
别说整个云水市,就算是一条古玩街,里面懂得鉴宝的人都是藏龙卧虎,经验丰富,这小子竟然说自己在云水市能比得过任何一位鉴宝师,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你说什么?不需要?叶兄,我可全是好心好意,你可不要不领情啊,如果你肯跟着我干,不仅不需要交学费,而且我每个月还给你发三千块钱的生活费,你看怎么样?”
张兴亮看到叶君如此傲慢,顿时嘲讽之意更重了。
叶君面无表情,完全不想跟这样的跳梁小丑多做计较,但是金酒却一下子忍不住了,她当场冷喝道:“张兴亮,请你把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给我收回去,你跟我老公比鉴宝技术,你还嫩了点儿,别以为自己跟着南宫东忘大师学了几天的皮毛,就敢在我老公面前班门弄斧。”
“金酒,你说什么?”
张兴亮直接叫出了金酒的全名,这让金家的所有人不禁一震。
谁不知道,金酒在金家的权威极大,除了几位长辈有一点威吓她的权力,而在她的同辈之中,她就是那个高高在上,没人敢直言顶撞的家主!
“你叫我什么?”
金酒的冷厉眼神骤然冒出,当场把张兴亮吓得脚步退了回去。
张兴亮的母亲也是心神一颤,知道自己的儿子有些过分了,她眼珠一转,主动站上前又笑呵呵地说道“酒儿,你别在意,我儿子只是一时冲动顶撞了你,他平时在家里对你可是尊敬的很呢,而且还说要以你为榜样,以后好好为金家做贡献。”
“是吗?如此甚好。”
金酒一声冷言回敬过去,没有多做计较,这件事方才作罢。
但是没料,金玲不敢再多说什么,昨天嚣张的大叔金镇永却是露出不服,忽然冷笑一声道:“金酒,你这位金价的执掌人,说话可真是威风的紧呐,别人只是说你老公几句,你就这么护短,眼里未免太不把家里的长辈当回事了吧。”
“叔叔,您这话又是什么意思呢?”
金酒以一人之力,独自对抗着家中的各位长辈,那是丝毫不输气势。
不因为别的,就因为叶君是她请来的人,金家谁敢对他不利,那谁就是她的敌人!
金镇永一听金酒说话的口气,心中的怒气顿时升起,他冷哼一声继续说道:“你难道听不懂叔叔的话嘛?叔叔是在说,你身边的男人,只不过是咱们金家的一个上门女婿,说白了,他就是咱们金家的一条狗,只是为了给咱们金家传宗接代罢了,你又何必为了他,得罪我们这些长辈呢?”
“你说什么?”
金酒的冷厉眼神此刻变得更加寒气逼人,就在她准备重口伤人的时候,叶君忽然用力的捏了一下她的胳膊,自己上前说道:“金镇永,你刚刚说我是你们金家的一条狗,那我想问问你,你又是金家的一个什么东西呢?”
“臭小子,你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