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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巫族动向(1 / 2)

“若真的是有这样的种族,不要说巫族容不得他们,便是我云中君,同样也容不得他们!”云中君冷笑了一声,平静的言语当中,却充满了无穷的冷厉。

“唉。”太真道人叹了口气,对于云中君的言语,她并不觉得残酷,虽然不曾参加过征伐,但她也知晓,战争,本就该是如此——之前她和巫族对峙的时候,那西昆仑山脚下的生灵,不一样被清空?西昆仑当中的修行者们,若是有了去意的,不也一样是被她毫不留情的从西昆仑当中驱逐了出去?

西昆仑和巫族的对峙尚且如此,那比之这对峙还要残酷上千倍上万倍的巫族与东海的战争,又岂能容得那所谓的‘仁慈’?

“战争之下,万物成灰,都说征伐乃是这天地之间最大之劫数,如今一见,果然不假!”片刻之后,太真道人有感慨了一句——这东海之畔的面积,亦是庞大无比,其间的资源若是供养种族的话,也能够养得起成千上万的部族,数百亿之众,但就因为这战争,这庞大的海域,就只能是任由他荒废了去……

“若是能够避免战争的话,又有谁愿意踏上这征伐?”云中君神色不变,目光在岸上的巫族军阵当中扫过,望气术之下,巫族大军的气运,丝毫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攻击性来。

“巫族的目标,不会东海吗?”云中君心头猜测着,从东海之滨一路而来,横跨不知道多少万里,而在他的目光当中,他所见到的每一个巫族的军阵当中,所呈现出来的气运,都没有表现出对东海的攻击性。

若只是东海之滨的巫族大军如此表现,那或许只是为了迷惑云中君,但东海之滨以外的巫族大军所表现出来的状态,依旧是如此的‘安稳’,那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当前巫族对于东海,或者说是对于云中君,是真的没有其他的想法。

“你可是察觉到了什么?”虽然云中君极力隐藏,但安坐西昆仑无数万年,在三族神庭之间把握了一个纪元平衡的太真道人,对人心的感应,却早已是臻至了不可思议的境界,云中君的心头才得出结论,太真道人便已经是云中君心思的变动有了察觉。

“不好说,且再看一看!”云中君回了太真道人一句,然后继续往北而去——此刻,他观望巫族气运之举,已经是足足三百余年,而他和太真道人所在的地方,距离东海和北海的交界,也不过咫尺之遥而已。

“也好。”太真道人点了点头,然后与云中君一起继续往北而去。

……

东海与北海的交界,准确来说,是东海,北海,以及洪荒大地的交界,此间之局势,比起云中君预想当中的还要来的复杂一些。

云中君麾下散到此间承接防御的定止军,以及洪荒大地上对汪洋虎视眈眈的巫族大军,以及原本驻守于此间防卫北海的大军,再加上北海防备东海的大军,可以说是四方阵营,彼此之间泾渭分明。

而在北海和洪荒大地的交接上,却并没有防备巫族的大军,也没有巫族的大军军气弥漫,对北海万族虎视眈眈——相较于东海之滨的森然凄清,这北海之滨上,无数的种族却是显得相当的欣欣向荣。

而对于云中君麾下那定止军的出现,无论是本来驻守于此的东海之军,亦或是在此间和东海对峙的北海之君,都表现出了极大的排斥和警惕。

显然,对于这定止军的出现,他们都极其的不欢迎。

“北海和巫族之间,竟真的没有纷争?”看着北海之滨所呈现出来的状况,太真道人不由得瞪大了双眼,一脸的不可置信。

在之前的之前的时候,她一直认为,承受着巫族压力的东海能够以一己之力对抗三海之联军,是因为三海也同样是面对着巫族的压力,但这一刻她才是陡然发现,三海当中,却是完全没有受到来自于巫族的压力——这刹那之间,她对于东海的实力,有了一个截然不同的认知。

很明显,就算是没有那天上天作为底蕴,东海也是有着和巫族争一时之长短的能力。

“原来,是这样!”而云中君却没有理会太真道人的感慨,他只是在这东海与北海的交界处,以望气术睁开了法眼,窥视者此间之种种。

他面前,巫族的大军依旧是安稳无比,没有丝毫发动征伐的迹象,镇守于此的定止军的气运,亦是稳如泰山,没有丝毫的变故。

但当云中君的目光顺势朝着北海的望过去的时候,那铺天盖地的灰黑色的劫气,几乎是在云中君逇眼前营造出一个只余下灰黑色的世界来。

云中君有些不可置信的后退了两步,才是才是再度睁开了法眼,望气术之下,他所看到的,依旧是一片铺天盖地的灰黑色的劫气——但令他奇怪的是,这些劫气虽然是在北海的上空萦绕不散,缠绵不休,但却是丝毫没有要落入北海那无数的大军,以及北海之滨那无数种族头顶的模样。

在云中君的观测之下,那北海当中,无数灰黑色的劫气,竟是丝丝缕缕的朝着驻守于东海与北海的交界处,那属于东海的大军而去,往那大军的气运当中渗透着。

“北海的劫运与东海的大军勾连于一处代表着什么?”

“是东海的大军将要征伐北海,在北海当中掀起无穷杀戮,还是说北海当中正在孕育的劫数,最后会落到东海的头顶?”云中君藏在衣袖当中的手指一颤,脑海当中开始思索起来——可若是那劫运会应在东海的话,他麾下的这一支定止军,头顶的气运又怎么没有丝毫的变化?

……

“云神君在看什么?”云中君的目光在北海和东海上游离的时候,一团光华在他的面前浮现出来——却是在这东海边缘,率领这一支军团的太乙道君荣成道君。

荣成道君麾下的军团,本来都已经杀进了北海,在北海当中扎下根来,但因为明舒道人要出使三海的缘故,东海与北海的战争被迫中断,原本都杀进了北海的大军,也是退回了东海,和北海的大军隔着数万里的距离,遥遥相望。

荣成道君一边言语,一边顺着云中君的目光往北海大军所驻扎的营寨望了过去,目光当中满满的都是不甘心——在他的目光之下,北海的守军正在有条不紊的重新修建这他们的营寨,在那北海的防线上重新构筑法阵,在那无数的大军努力之下,北海防线上好不容易才被打出来的缺口,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重新修补起来。

在这之后,若是要再度的进攻那北海,那想要再一次攻破这北海的防线,其难度可想而知——防线上,氤氲的雾气弥散开来,遮住荣成道君的目光,如同一座堡垒一般,令荣成道君完全看不到堡垒当中北海大军的布置。

但越过这堡垒,堡垒之后,北海的种种却又是清清楚楚的浮现在荣成道君的面前,在诱惑着荣成道君挥兵直取北海,以立得无上功勋。

“若非横生枝节的话,我麾下的大军,此刻都不知道已经杀到了北海的什么地方!”荣成神君将遗憾无比的目光从北海上收回来。

看着云中君的时候,荣成道君的目光当中,也是充满了敬意——在北海与东海的边境上和北海大军纠缠得越久,他对于云中君逆势而动,一口气攻占了东海的那一战,就越发的觉得高山仰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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