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提醒了我,他说的事情指的是婚礼,他不是一个人,还有谁可以帮到苏苹。
一阵敲门声忽然想起,我正在睡觉,整个屋子都散发着新颖的家居的木头的的香气,我刚才是在做梦,梦里的孟楚然说的那句话还在的心里萦绕,这个事情的幕后指使人是谁。
我在心里暗暗懊悔,也在埋怨敲响门口的人,要是再听下去,也许孟楚然在梦里也会把所有的事情告诉自己,起码自己也不用在这里做猜谜语活动。
我睁大眼睛,发觉叫醒我的不是其他,是一个悬挂在墙上的闹钟,已经是夜晚的三点半。我有点担心,我本来就是一个人,很多人都知道,夜深人静,实在是太可怕了,一般人都觉得承受不了。我稳定心神,才缓缓站起来。
“谁,是谁?”我下意识问出口,后来才记得,我在房子里面,外面是根本听不到,就算我大声问,也不会得到回答。
不过这个小区是有监控的,不认识的人没有得到房屋主人的同意,是无法进来的,看来应该是庄子桥了,他是不是不用睡觉有神经病,这个时候还要进来。
我以为是庄子桥,只有庄子桥才知道这个地方,没有想到居然是于子朗,他也是满脸的的疲惫,身上的衣服也是随便套在身上,头发随便乱长在头上,这个于子朗不是我认识的于子朗,我认识的于子朗,起码是开朗活泼,而不是这个有点颓废的于子朗。
当然我也不是高姿态,高要求,任何一个人被人在半夜惊醒,都是随便找一件衣服套上,于子朗的脸容开始是觉得很累,后来也是慢慢适应了,就如他所说,要是我半夜被人挖起来,只怕想杀了那个人的心思都有。
“你来做什么?不会是庆祝新居入伙?”我也是闭上眼睛,几乎要睡着了,后来好不容易睁开眼睛,见到于子朗好好站在我眼前,我才放心,找出拖鞋扔给于子朗,在我没有弄清楚整件事以后,这个屋子不是我的,而是自己想要的,我不想让文熙熙误会,这套价值连城的房子,他也是极为困顿,没有想到半夜还会被人抓起来。
于子朗看来真的是很困了,他靠在门框上,看上去好像在闭着眼睛睡觉,他在半夜被人挖醒,确实太难受了,他的眼睛还是半眯半开。
“进来吧。”我看看于子朗,他在等我请他进去,我把门打开,放他进去。
“你想做什么?”我倒了一杯开水给他,稍嫌滚烫的水他也是吹吹就喝了,他的生活和工作都是太忙碌了,就连喝水都会是奢侈。现在喝下滚烫的水,他才彻底清醒过来。
“是庄子桥要我过来的,他要我告诉你,一些事情,一些他看出来,你没有看清楚的事情。”于子朗喝过热水就很冷静了,脑袋也清醒了,她可以说话了。
“什么事情?”我反问他,半夜出现在这里,我是真的不知道要说才好。
“你想知道什么?”于子朗反问我,他的神情告诉我,庄子桥是用我有急事找他作为借口,让他半夜出现在这里,如果我不能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他一定不会放过我。
换做任何人都不会放过,半夜三点半,被从床上拎下来,要不是紧急重要的事情,于子朗一定会杀了我,明天我就可以上热搜和头条。但是我不知道要问他什么事情,我的脑袋暂时短路,在宁静到几乎零分贝的半夜,我什么都想不到。
手机响了一下,有一条信息进来,是庄子桥的信息,婚礼。
“苏苹的婚礼,真的就是你也一个人在帮她?”我明白了庄子桥的用意,他要看清楚才出去,而于子朗肯定就是关键人物。
“我说了,是我调换的,是我调换的,你要是想找算账的就告诉我,不会收你手续费。”于子朗彻底清醒过来,在我问出第一句,他就知道我的用意,心里早就有了准备,“要是你想问这件事,为什么不问孟楚然。你们不是非一般的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