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贩低声：“光我知道，这个医院邪乎，这么多年足足着火七八次，一次就烧死上百个孩子，后来好像还救助过东南亚灾难或者非洲一些战乱儿童的，可是真的长大的少！”
“就没人管吗？”
“哎，这里的管理很混乱，先后有好几任院长因为贪污或者别的问题被抓，也有意外死亡的，这个福利院简直就是噩梦，谁也不愿意靠近！”
“那现在还有人？”
“有啊，现在福利院生意还不错的，目前名义上是福利院，其实归属于一个毛纺厂了。”
小贩带着一丝鄙夷：“这个老板是东南亚人，利用这个福利院可以免税的条件，让这些孩子长大后可以免费给他们打工。”
“现在的福利院都变味了！”
小贩有些无奈：“哎，现在的人啊，贪婪，自私！”
“谢谢，请问怎么过去？”
“你要去，从汽车站坐车过去东乡天启镇，不过今天太晚了，你得在镇上住下然后明天一早雇车过去！”
“为什么？”
萧牧之有些不太懂。
“因为天启镇土地流转之后，很大一片土地被人承包成了园林区，转卖树苗的地方，晚上不允许进入，有狼狗的！”
小贩耸耸肩：“哎，谁知道哪里怎么回事！”
萧牧之点头致谢转身离去！
小贩的话感觉有些云里雾里的绕！
不知道为什么，萧牧之隐隐约约觉得有些问题。
听上去很复杂！
也许从很早的时候，这个计划就开始启动了！
后来他们假借火灾或者其他的渠道将孩子秘密的送了出去，或者利用在研究身上！
这个承包者，这个福利厂都有问题，也许就是连锁化的！
萧牧之摸出手机再次拨出刘慧的电话，此时电话已经关机了！
突然萧牧之转身来到小贩身边：“平常你经常在这做生意吗？”
“天天都在！”
“这里平时人多吗？”
“不怎么多，有时候十天半月都见不到一个生人，没事儿谁来我们这个小破地儿？”
“就在昨天吧，是不是有一个女人来到这里了？”
萧牧之掏出两百块钱：“那是我一个姐姐，据说要来福利院资助孩子，现在联系不上了！”
“哦，短头发，长得略有点胖乎乎的，个头不高，身穿火红色的羽绒服，提着行李箱对吧？”
听到小贩的描述，萧牧之点点头：“没错，见过吗？”
“哦，呵呵，见过，在火车站的时候被人开车带走了！”
小贩竟然非常熟悉：“她叫刘慧吧？”
“对，你怎么知道？”
“嗨，他是我们这里的名人，以前经常捐助，上过报纸的，我见过她很多次，心善的一个姑娘！”
小贩坦然自若：“对了，她不就是福利毛纺厂的副总经理吗，你不知道？”
“副总经理？”
萧牧之微微皱眉，刘慧跟这件事有什么牵连？
谢过了小贩，萧牧之坐上了去天启镇的长途车摇摇晃晃。
此时，天空逐渐昏暗了下来！
天空飘起蒙蒙细雨！
寂静的长途车上，除了司机竟然只有两三个乘客！
除了萧牧之一个外人之外，看样子只剩下两个好像是来城里办事儿的老人！
四周慢慢变得黑暗！
天启镇好像很远的样子，车已经驶出城区了！
之后来到了一个盘山路，远处黑漆漆的好像是一望无际的群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