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牧之心中又是一动：“后来呢？”
“加入这个协会的还有几个人，我爷爷鲁滨，包括当时淄城许多医生，而你爸爸的研究方向就是一种心脏技术，当时协会给他投资大量的资金用来研究，最终我不清楚。”
鲁子雄歉意笑笑：“有些东西都是我事后了解的，后来就发生了心脏支架的严重事故，但是你父亲好像拿到了第一手研究资料，并且利用这次机会进行了完善的研究，但是最后你父亲被人灭了口。”
“嗯！”萧牧之面无表情：“后来呢？”
“后来，因为这份研究报告没有找到，所以这个医院不太平，据说这份资料太重要了，涉及到了一种非常重要的研究成果。”
鲁子雄蹲在地上低声：“当年，为了支持这种研究，或者说秘密研究，方绍弘才想办法给淄城医院配置了当时最先进的医疗器械，当然都是二手的，还有就是包括一些其他的药剂之类，这个具体我不清楚。”
“都是我父亲的研究？”
“不，应该不是，这个实验应该是很多部分，分部很广，对了，颜山曾经进行过精神领域的试验，还有一个医院曾经进行过骨骼方面的试验，都有的，当然我推算，其他的地方应该也有隐藏的医院，这些地方每隔一段时间都会获得一些技术支持争取出成果。”
“为了研究什么呢？”
“不清楚，都是分散的，谁也不清楚方绍弘的目的是什么，不过如果你能搞到这个协会的人员名单，一个个查，估计会查清楚，目前我能知道这个协会人员名单里，有几个人，严冰寒曾经是一个，我爷爷鲁滨，张丰意，孙长风，张恒……陆正安，冯天义……”
她吐出的人名简直触目惊心，不过萧牧之却发现，都死了，几乎都死了。
还有一个活着的，冯天义。
“我感觉吧，好像方绍弘也不是始作俑者，背后另有，哦对了，我无意中曾经听说过一件事儿，不知道对您有没有帮助。”鲁子雄想了想：“在两年前，欧洲某小国发生了一次叛乱，一个叫做马尔福的人被杀，这个新闻你可以看看。”
“马尔福？”
“对，他是某小国皇位继承人，当然皇权只是象征，其实他是欧洲一个生物公司的总裁，就是专门生产quadramot的药剂的公司，他们公司也有研究部，因为研究出什么东西，好像被人灭了口，当然我不确定真假。”
瞬间萧牧之一动，那姚蕙兰也跟这件事有关？
“对了，我想问你红车轴草标志你认识吗？”
“额，不知道。”鲁子雄明显认识，故意含含糊糊。
“告诉我！”
“好吧，红车轴草的公司叫什么我不清楚，不过他有一个外号，叫做黑兽。”鲁子雄耸耸肩：“我知道的就那么多了。”
“谢谢！”
萧牧之瞬间明白过来，这一切的一切竟然全部串联起来了，所有人都在一条绳上，都被方绍弘控制向前走。
“行了，我走了。”鲁子雄拍拍萧牧之的肩膀带着一丝同情：“如果你想复仇，有一个人能帮助你。”
“谁？”
“龙雨，他知道的比我多，而且也是一个受害者，肯定能帮你的。”
“龙雨，什么人，在哪儿？”萧牧之听到这个陌生的名字一愣，鲁子雄淡淡：“在市散打队，他是散打教练，很能打，只要你能说动他，一定可以帮你挖出愁人的。”
“他为什么要帮我？”
“因为他的爸爸龙之庆，也是受害者。”鲁子雄转身上车，直接开车离去。
龙之庆？
萧牧之想了半天忽的想起来，这不是穆婉华跟前夫韩千平离婚之后，再嫁的那个商人吗，听说也是做医疗器械的，后来死了？
想到这里，萧牧之掏出手机播出龙孤萍的电话：“喂，孤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