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枚小巧的铂金戒指!
在黑色丝绒上,那么闪亮耀眼!
辛语轻蹙眉头,伸出手轻轻拿起那枚戒指,她实在好奇上面雕刻的图案,好像在哪里见过!
在哪里呢?
她苦思冥想着,忽然,眼前一亮!
这个图案跟猪头储蓄罐里的那张纸上的图案是一样的!
“这……有什么寓意吗?”辛语反复观察着,她判断的没错,回去再跟猪头里的比对一下。
穆倚川从她手里拿过戒指,放置水平拿着,正好露出里面的字,“这么直白还不明白?”
……!
辛语清弘水眸瞪得老大,那上面的字竟然是——“我是穆倚川的老婆”!
靠!
谁会在戒指上刻这么长的字啊!
就算婚戒,一般也只是刻上对方的名字吧?
“我帮你带上。”穆倚川拉过辛语的手,后者吓得连忙往回缩,蜷着左手的无名指,不想带。
他保持着拉的动作,薄唇紧抿,清眸冰冷一片……
辛语这个郁闷,他不说话就已经把她压得死死的了,无奈地伸直无名指,让他带了上去。
这下,穆倚川才稍稍缓和了嘴角的弧度,捏着辛语的无名指看着,“不错。”
辛语没有吭声,完全不赞同他的看法……
一直到晚上进了南龙别墅,辛语看着穆倚川进了浴室,才稍稍放松下来,这一天下来,跟他耗着死了多少脑细胞啊!
以后绝对不能再去他的地盘!
想着,辛语拿着素描本走进穆倚川的书房,找出猪头储蓄罐里的纸,果然没出所料。
歪着小脑袋,她端详着两件东西,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不会是穆倚川搞了个类似于日月神教那样的组织吧?
“不像。”辛语靠着书架嘟囔着,微微眯起黑眸,这图案有些抽象,像某种动物,又像某种花,不是粗野的,仔细品来还有一种婉约的感觉。
看了半天,她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收好猪头储蓄罐,辛语打开素描本要将图案画出来,才发现某页被撕掉了。
是那个她下意识画出来的背影?
肯定是让穆倚川那家伙给撕了!
他……简直……让人无语了。
不过,辛语嘟起嘴,深深思索,那画像确实不太像穆倚川,连她自己也不太知道是谁,可是这也不是他撕她画的理由啊!
再者说,这还有可能是她的创作呢,加入了虚拟的元素,难道不行吗?
“喂,圆子。”辛语想起了一件事,给成圆拨了电话,“我们圆子在干嘛啊?你看我这个闺蜜简直太不称职了,月圆人团圆的夜晚都没能去陪你。”
“阿语发酸呢。”说着,成圆咯咯笑了起来,“我是不是也得酸一把,才对得起你光陪着穆倚川了?”
“……”辛语这个郁闷,酝酿好的情绪就这么被破坏了,“别提什么穆倚川!”
成圆又咯咯笑了两声,然后忽然凝重起来,“阿语,你是想起什么来了吗?”
“没有……”辛语有些低落,“圆子,我正想问你件事呢,你可别多想,也别误会我。”
“我怎么会?!”
“那就好,我问你。”辛语调整了一下呼吸,“我初中转学之前,跟柳水寒有过交集吗?”
“……”成圆一愣,表面愈合的心又微微作痛。
“圆子?”辛语小心翼翼地叫着,哎,她就知道问成圆也是件为难的事,“我只是想确定我的记忆有没有问题。”
成圆那边仍旧没有回应,好半天,那边才传来声音:“阿语,你是说你不记得以前的事了?”
……!
怎么是柳痕的声音?!
“我、我没有。”辛语否认着,她不觉得她的记忆有什么问题,至少从来没有过类似的困惑,“痕痕,你没有回家?那你哥——”
门,嘭地被打开。
穆倚川邪魅地站在门口,眼神极为寒冷地看着辛语。
辛语也看着他,干嘛这副表情?她惹到他……不会是听到刚才的话了吧?
她没等柳痕回答,找了个借口,心虚地按掉了电话,然后对穆倚川说,“我、我只是给圆子打个电话而已。”
“早上刚见过柳水寒,现在就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