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伶又羞又恼,仿佛受到了巨大的羞辱,她瞪大眼睛,落在牟聿脸上的眼神凶狠的仿佛锋利的匕首,她不管不顾的在他的禁锢下挣扎,拳头垂在他的胸口。
牟聿在她张嘴的那一刻本能的吮吸着她嘴里的空气,往她身上粘的更紧,整个人仿佛树懒一般紧紧贴在她身上。
在苍伶震惊的灵魂出窍的时候,牟聿的眼睛一暗,漆黑的双眸中闪过一道暗芒,身体一僵,在她还没察觉的时候迅速恢复成之前的模样,只是抓着苍伶的手脚悄悄松了几分。
苍伶很快反应过来,把头尽可能的转到旁边,费了不少力才挣开一只手,等她带着牟聿游到岸边的时候,累的浑身脱离,坐在台阶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一会儿只,她眼神复杂的看着牟聿,“你??????”话到嘴边又噎住了,不知该如何开口。
怨怪他,质问他,还是歇斯底里的述说自己的痛苦,这些她都做不到,满腔的情绪在胸口翻江倒海,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牟聿眼神高冷的眸了她一眼,冷冷的道,“跟我来。”
他绷着脸,声音里没有任何情绪,冷的让苍伶一颗砰砰乱跳的心脏瞬间被冻的瑟缩,如坠冰窖。
“呵!”苍伶冷笑一声,自顾自的大步走在前面。
原来她常在心底最深处三年,连见一面都要转辗反侧一整夜,百般纠结还无法做决定的人早已经把她忘了,甚至绝情的仿佛从来就没有认识过她一样,真是可笑,可悲,又可怜。
她算什么!
她们的感情算什么!
她那个无辜枉死的孩子算什么!
苍伶飞快的往前走,她一秒都不想多和这个男人呆在一起,一眼都不想再见到这个负心薄情的狗男人,只想尽快离开牟家老宅,离开南市,走的远远地,这辈子都不想再回来。
快步跟在他身后的牟聿徒然捏紧拳头,脖子上的青筋凸起,眼角微眯,漆黑的双眸中闪过汹涌的暗潮。
“二少爷,您怎么一个人跑这儿来了,衣服怎么弄死了,有没有受伤。”一个双鬓斑白的佣人急匆匆的走过来,一边打量牟聿一边担忧的问。
在确定牟聿身上没有伤口,脸色还算正常后,她才看到牟聿旁边的苍伶,佣人震惊的瞪大了眼睛,愣了片刻,声音忐忑的道,“二??????二少奶奶,您??????您回来了。”
苍伶身体一僵,脚步顿了一下,转头看了一眼佣人,沉默着继续往前走。
她和牟聿早就没关系了,也不是什么二少奶奶,她就不该吃饱了撑的跑来牟家老宅,现在只想尽快离开。
苍伶一心往门外走,没注意身后的动静,她的手腕突然被捏住,一股不小的力量扯着她往后拉,拉的她一个踉跄,身体重重的砸在了一个坚硬的肉墙上。
“嗯。”头顶传来男人低沉的闷哼声,苍伶本能的担心的抬头,瞬间对上男人漆黑的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