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让苍伶就等,她还没来得想好等会看到他说什么,刚刚离开的两个保镖就带着一个一身西装,气场全开的男人走了进来,
看到彼此的瞬间,两人都愣了一下,被苍伶卡住脖子的男人借机睁开了她的束缚,退到保镖身后,指着她破口大骂。
“闭嘴!”男人的眼神冷的如同腊月的霜雪,他冷冷的扫了猥琐男一眼,有些无奈的把声音放低了几分,“带牟少回去。”
说完他又看着身边的助理道,“清场。”
“是。”他身边的助理深深地看了苍伶一眼,很快便把酒吧里的客人和工作人员都带了出去。
一会儿之后,两人坐在吧台上沉默着,气氛有些凝重,也有些尴尬。
比三年前成熟了不只一点的秦桑轻咳一声,语气僵硬的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天。”苍伶看着面前的酒杯,压着心头的酸涩,声音低沉。
秦桑端着就被的手背上青筋凸起,用力的仿佛要把手中的杯子捏碎一般,在脑子里过了好几遍,才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你??????你见过他了吗?”
他问完之后屏住了呼吸,眼神格外复杂,不想让苍伶看到他眼底的心虚和慌乱,又不想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丝的情绪变化,稚嫩小心翼翼的掩饰着眼底的情绪,死死盯着她的脸。
“没。”苍伶面色冷淡,语气毫无波澜,平静的很不真实。
一向没心没肺的秦桑莫名的有些难过,一向口无遮拦的他意外的发挥失常,无数的疑问埋在胸口,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想问苍伶当年跳海之后去了哪里,伤的严不严重,是谁救的她,为什么不回来,可又不忍心把这些锋利的刀子往苍伶的心口插。
沉默片刻之后,秦桑端起酒杯,轻轻碰了一下苍伶的杯子,把心中无数翻滚的情绪都化作了一句淡淡的,“欢迎回来!”
“谢谢。”苍伶抬起眼眸,清冷的看了他一眼,压下所有的情绪,忍者眼中的酸涩,仰头喝下了杯子里的半杯酒。
两个就这样,揣着无数的疑问,惜字如金的喝完了吧台上一瓶新开的酒。
直到眼前的东西有些恍惚,面色微红的苍伶才长长的叹息一声,轻声道,“明天牟老爷子的葬礼,能带你进去看看吗?”
虽然刻意回避了牟家和那个人的消息三年,可她不用想都知道,牟家老爷子的葬礼不是谁想去就能去的,她没有被邀请,只能麻烦秦桑带她进去。
“地址给我,我明天去接你。”秦桑答应的很爽快。
招手拦下一辆出租车,临上车前,她还是忍不住交代了一句,“我回来的事,先别告诉他。”
她还没有做好见牟聿的准备,不想仓促的和他相遇,甚至不知道这次回来要不要见面。
秦桑的眼底划过一丝诧异,垂下眼眸,若无其事的耸耸肩道,“好。”
直到目送苍伶坐的出租车远远离开,他才皱着眉,长长的叹息一声,无奈的揉了揉眉心,转身离开。
苍伶应该还不知道牟聿的情况,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