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室外,宴正阳迅速看完阿诺发来的关于牟啟的个人消息,眼神探究的看着他,“牟先生怎么突然自身来这边闯荡?”
“家里出了点事,我想自己出来拼一翻事业。”牟啟淡淡一笑,大大方方的道。
大家族每到权力交接的时候都会有很多棋差一步的后代被流放,这种事他见多了。
两人没说几句便再次沉默。
三小时后,手术室的门打开,苍伶被推了出来。
“怎么样?”宴正阳快步走上去,迫不及待的问。
“宴先生,大小姐体内的毒素控制住了,很快就能醒来。”一身大白褂的年轻医生满脸疲惫,清澈的双眼却闪耀着亮光。
“嗯。”宴正阳看了他一眼,脸上带了几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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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苍伶动了动酸痛的脖子,嗓子干痒。
“咳咳。”
听到她的咳嗽声,坐在病房处理文件的宴正阳瞬间抬起头,满眼喜悦的走过去,“伶儿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喝水吗?”
苍伶浑身酸痛,她费尽的点了点头,喝了几口水之后,她才能勉强开口,“我怎么会在医院?”医院专属的消毒水味熏的她直皱眉。
她不由的想起孩子离开她的那天,也是浓重的血腥味混杂着消毒水的味道弥漫着她的鼻腔,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就永远的失去了那个陪伴了她半年的孩子。
“伶儿,你中毒了?白执呢,他当时怎么没在你身边。”宴正阳说到这里脸色异常难看,直到现在白执都还没回来,作为一个保镖他太失职了。
要不是看在他和苍伶感情特殊的份上,他早就把白执这个不称职的保镖彻底淘汰了。
看到他不善的脸色,苍伶着急的又咳嗽了两声,“咳咳,我让白执出去办事了,这件事和他没关系,是我疏忽了,不应该随便让不认识的人进别墅。”
苍伶看着宴正阳,有意无意的道。
“我知道,宴熙和布鲁诺被我关在你的别墅里,等你好了随你处置他们。”宴正阳帮苍伶掖了掖被子,声音温和的安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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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伶有点没反应过来,宴熙和布鲁诺为什么要关在她的别墅里,她有点膈应。
“他们应该也是被人算计了,那天他们非要去我的别墅看戒指,戒指是我帮奥罗拉拍下来的,根本没在我手上,宴熙好像不太相信,我们就闹了一点不一样,我当时应该亲自把所有人送出门的。”
苍伶动了动酸痛的脖颈,一阵后怕,那个男人的眼睛太可怕了。
“不怪你,以后宴熙再敢去你的别墅,我直接让保镖把他轰走。”
宴熙每次去找苍伶都会出事,还一次比一次眼中个,这次差点要了苍伶的命,他的耐心已经到达极限了。
“那个人抓到了吗?他的眼眸是深蓝色的,很特别。”苍伶说到这里,眼神中不自觉的闪过一丝恐惧。
“伶儿别怕,他已经死了,再也不会伤害你了。”宴正阳隔着被子拍了拍苍伶的手臂,看到她害怕的模样,心中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