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方伯连同方伯带来的人都被崔云控制住了。
而官黎风的屋内。
徐安然脸上挂着不正常的潮红,身子在床上像水蛇一般的扭动着,把床单都弄乱了。
她迷迷糊糊的看着床旁边站着的男人,很高大,光着膀子,一块一块的肌肉,还有面容……她眯着眼睛看了半天,有些看不清。
这个时候,徐安然理所当然的认为站在她床边的男人是官景逸。
“景逸……逸……”徐安然叫着官景逸的名字,断断续续的呻yin从她的口中出来。“我有些不对劲,好热!”徐安然一边扯着身上的衣服,脖子那里还痒的厉害。
官黎风看到徐安然这个样子,自然是知道她是被人下了药了。
重重的呼了一口气,只见官黎风身上的肌肉都纠结起来,便的更加紧实了,他三下五除二的及脱掉自己的裤子,站在徐安然的面前,弯下腰去,解徐安然xiong前的扣子。
景致那双眼睛都快要喷出火来,看着官黎风解开徐安然的扣子,一颗两颗,快到胸口了。
“你们去给我看看,官景逸还没去吗?”景致对手下说道。
“是的,刚出去的人回来说官景逸还在医院你,压根就没出去过。”
看来这个官景逸是不会再来了,景致懊恼的将红酒杯掷在地上,只听到一声脆响,杯子在地板上碎裂开来。
“都他妈的是一帮废物!”景致骂道,只是大家都不知道他骂的是谁。
官黎风的手解到徐安然xiong前的那颗扣子的时候,这个时候,电闸忽然被人切断了,房间你陷入了一片黑暗,监视器前也是一片黑暗,崔云和景致什么都看不到了。
“怎么回事?赶紧去给我看看!”崔云对着下人吼道。
“是。”
灯暗下的同一时间,二楼的窗子翻进来一个浑身黑衣的男人,他落地的声音很轻,但是警觉的官黎风还是听到了,在扭过头,在黑暗中什么也看不清,这个时候,他的后颈传来一阵钝痛,官黎风就这样倒在地上了。
那人先将官黎风的身子塞到床下,这个时候,他听到了床上轻轻浅浅如小猫一般呓语的徐安然叫着:“景逸……”
官景逸的身子一怔,将官黎风快速的处理好,官景逸才脱掉衣服上了床。
压在徐安然的身上,现在虽然房间是暗着的,但是官景逸还是不想徐安然就这样暴露在有监视器的屋子,虽然他知道,那边的监视器是一片黑,什么也看不到。
所以扯了被子将两个人盖好了。
官景逸的双手捧着徐安然的头,暖声说道:“乖啊,是我,别怕。”
徐安然被官景逸这么一哄,原本总是悬着的心也落了下去,踏实一些,她就像小猫一样的轻哼,那声音像小猫的爪子挠在人的手心上似的,委实让人心尖上都痒起来了。
监视器虽然暗了下去,但是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的娇/喘的声音却是及其清晰的传到坐在监视器前的人耳朵你去。
崔云得意的笑着,到底是她的好孙子,这事儿办的真漂亮。
相较于崔云这边,景致都快疯了,屋子里但凡是能摔得都摔了个稀巴烂。
“官黎风,你他妈的这个混蛋!”景致骂道,随即他全身的骨头好像都被人抽出来,一下子丧失了所有的力气,瘫痪在地上,他蜷缩成一团,那一瞬间,仿佛有人抢了他最心爱的东西。
景致本以为他不在乎的,起码不会这么在乎,但是当监视器你传来她的声音的时候,他的心那一刹那间就嘣的一声炸开了。
妈的,心脏的碎片都带着血腥气,有几片贴在他的喉咙里,一呼一吸都是强烈的死亡气息。
他快要受不了了。
徐安然昏昏沉沉的,脑袋你都是官景逸在她的耳畔厮磨低低的叫着她的名字的声音。
突然,一盆凉水浇在她的脸上,徐安然一个激灵,才从梦中那个漩涡里挣扎了出来。
只是,眼前的这个一脸横丝肉,面目狰狞的女人……还有这个并不熟悉的房间都是怎么回事?
“真是个贱女人,真不知道你对官景逸那个贱种还真是痴情啊,一整个晚上都叫着他的名字,可是昨天你身上的男人是谁你真的不知道吗?”
徐安然的眼睛瞪大着,脸上残余的水珠落尽她的眼睛里现在有些酸涩胀痛。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崔云冷哼了一声,将手中那一叠照片扔在徐安然的身上。
“看看这个你就知道了。”崔云说道。
徐安然低头一看,竟然是她和官黎风躺在床上的照片。
“怎么会这样?不会的。”徐安然摇头,她分明记得,昨天晚上她的旁边是官景逸啊,怎么会是官黎风呢?
“哼,我孙子哪里比不上那个野种,我告诉你我孙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崔云骄傲的说。
排除了心中的对官黎风的不信任,她现在对她这个孙子是更加的骄傲了。
“你胡说!”徐安然对崔云吼道,这一切,她都不相信。
但是徐安然动了动,感觉那里有些痛。她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