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冷静点,女同事之间的小打小闹,人我已经开除了。”谭邱许说,更多的是,看到现在官景逸的样子,谭邱许担心他还做出点什么出格的事来,所以对官景逸的话虽然感觉到奇怪,但是并未放在心上。
“小打小闹,把我的人弄成这样。谭邱许,你甭因为这是你的地盘,你就护犊子,赶紧跟老子说是谁干的,老子一枪崩了她!”
“崩什么崩,你还以为你在军部呢?拿着枪能杀人?徐安然没什么事,外伤,伤口不深,应该不会留疤,还有一点脑震荡,药都开好了,你先把人带回去!”谭邱许将一袋药品塞进官景逸的手中,催着他抱着人离开。
“我就知道你得这种样子,伤是小伤,女人之间的小打小闹,我本也没打算通知你。要不是外面那个人难缠,我才不会给你打电话。”谭邱许说。
官景逸挑眉,想到刚才他匆忙进来时碰到的景致,就知道谭邱许口中难缠的人说的就是谁了。
官景逸抱着徐安然离开了,留下阿诚,让他在这里把事情搞清楚。
徐安然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一早,她身处那件熟悉的卧室,照顾她的竟然是张管家。
“张管家,您……”
张管家看到徐安然,眼睛也有些湿润:“先生是个好人,知道我惦记您,这不又把我派回来负责照顾您了。”
“张管家您前阵子是在哪?我联系不到您。”
“老家有些事,回去看了看。”张管家并不想对徐安然说自己被官景逸从官家赶出去的事情。
“您别骗我了……”徐安然眼睛也湿漉漉,握着张管家的手,继续说道:“不管如何,回来就好。”
虽然见到了张管家,但是徐安然并没有看到官景逸。
“昨天,是先生把我送回来的吗?”徐安然问。
“是先生把您抱回来的,后来他也没在这里住,出去了。”张管家如实说。
“奥。”徐安然咬了一口三明治,心里不是不失落的。
第二天,季宵小也住院了,据说是被吓得,差点胆都被吓破,疯疯癫癫的,被院方开除之后就被送进精神病院了。
“先生,季宵小是罪有应得,太太虽说先动的手,但是这件事毕竟是为了维护您才发生的,想必她心中并不是没有您,您要不要回去看看。”阿诚在某天得到官景逸继续要去花苑住的消息,如此对官景逸说。
官景逸将手中的文件放下,抬起眼来,看着前视镜里映出的阿诚的那一双眼睛,幽幽的说道:“阿诚,什么时候,你竟然也会多管闲事了。”
“是。”阿诚道。
徐安然在主宅住了大约一个星期,这几天,一直都没有看到官景逸,也没有收到官景逸的一条短信或者是一通关心的电话。
这个男人还真是狠心,竟然把她抛到这里不闻不问。
“太太,我做了一点小菜。您要不要去看看先生。”张管家拎着一个保温盒进来。
要她屈尊去看他,病号分明是她好不好,额头上刚一结痂,还有些丑呢。徐安然别过脸去,她才不要,万一再被他赶出来,岂不是更丢人。
“夫妻哪有隔夜的愁,您去看看总不吃亏。”张管家帮徐安然穿好大衣,又将保温饭盒塞进徐安然的手里,推着她出门。
司机小李开车把徐安然送到官氏的门口。
“官太太,您来了,我让小李带您上去。”徐安然拎着饭盒踟蹰在大厅,但是好眼力的前台小姐已经叫住她了。
官景逸的手下当真是名不虚传,那个前台小姐才不过见过她一次,就记住了。徐安然心里泛着嘀咕,闷着头跟小李的身后。
“不好意思,太太,先生出去办事了。”阿诚看到徐安然出现在官氏有些诧异。
“奥,那来的真是不凑巧了,我先回去了。”徐安然转身就要走。
阿诚快步走了几步,挡在徐安然的身前:“先生快要回来了,我先带太太去先生的办公室坐坐吧。”
徐安然明显没想多呆:“我看还是不必了,下次吧。”
“太太,如果先生看见您,他一定会很开心的。”阿诚说的诚恳。并且趁着徐安然不注意,阿诚就将徐安然手中的保温餐盒拿过去了,对徐安然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太太请进。”
徐安然便跟着阿诚进去了,其实她大可以把餐盒留在这里,自己离开的,但是毕竟这么多天没有见到官景逸,她主要的还是想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