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孩儿弹奏得钢琴曲目是《欢乐颂》,这正是徐安然初学钢琴时候,老师交给她的曲子,当年没能学会的东西,总是会给人迟来的感动。
官景逸看到慌慌张张在找人的阿诚,拧眉斥了一声:“慌慌张张的做什么呢!”
阿诚看到是官景逸,立马报告道:“先生,太太大概是去找您了,我跟丢了。”
官景逸拧眉,不过理智告诉他,在百盏赫的地盘里,应该不会有人那么不长眼的动手,毕竟连媒体都混不进来的地方。
大厅的门口围着一些人,悠扬得钢琴飘了出啊来,官景逸问道:“去看看,怎么回事?”
阿诚去了,果不其然,看到自家夫人坐在钢琴前,松了一口气。
官景逸从远处的人群得缝隙中看到了一个穿着luo背的黑色的礼服的女人的背影,即使是隔着这么远得距离,中间还有人群得扰动,让官景逸并不能看的真切,但是官景逸也是可以确定是徐安然无疑的。
大步的迈了过去,当时还有些拥挤的人群,因为官景逸的加入,大家走自动的给官景逸让开一道通路来。
一首曲子完毕,两女孩身后是清脆的掌声,徐安然没想到还会有人听,被着掌声一惊,刚要站起身来,就又做下去,捂着凶口哂笑着。
那个女孩儿却牵起徐安然的手腕,两个女孩手牵着手,绕过凳子,牵着的手扬起来,另一只手拎着裙角,左腿屈膝下蹲,右腿放在左腿后,给大家行了一个英国宫廷得礼仪。
徐安然抬起头来,唇边那羞怯的笑意还没来得及散去,面前正站了一个明晃晃的官景逸,没错,就是明晃晃的,像一尊大佛发着金灿灿的光芒,让人不敢直视。
人潮散去,官景逸将徐安然随便拉进一楼的一个房间里。
没想到是个杂货间,彭的一声,官景逸就将门关上,还上了锁。
官景逸靠在门处,从磨砂玻璃处映出大厅的闪烁的灯光,只是不是很亮,很勉强的朦胧,因为官景逸是背着光,徐安然只能看到官景逸两只眼睛得熠熠的光。
但是官景逸却借着光将徐安然打量的很清楚。
徐安然犹豫了一会儿,才慢慢的走到官景逸面前,虽然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是看官景逸这个脸色就知道他生气。
本来一肚子话想要对他说,现在都哽在喉头,徐安然小心翼翼的扯了扯官景逸的袖子,眼睛瞄着官景逸脸上的神色,见他依旧不为所动的冷着脸,摸着官景逸袖子的手立马缩了回去。
“真不错,还知道我在生气。”官景逸冷哼。
官景逸生气,是气她这一身装扮,来这里勾\引男人得么?穿这么露?后辈露着,凶衣不用穿的么?
徐安然有些委屈,以为官景逸是责怪自己是给他这个堂堂大总裁丢人了,可她如此声势浩大的跟过来,不过是想找到他而已,却没想到他会生气。
“那个,我这就走。”徐安然急匆匆的就往外走。
却被官景逸撑住胳膊。
“去哪?还真是要去找野男人?”官景逸说话如此的不留情面。
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徐安然感觉自己都要被官景逸逼疯了,这个可恶的男人究竟还想怎么样。
“什么去找野男人,如果真的是来找人的,那我也是受了你的邀请来找你的。”徐安然说。
官景逸冷哼了一声,薄唇轻启,那低低诉说的语气竟然让徐安然听出几分可怜的意味:“你倒还生起气来了!”徐安然感觉这话说的好像是自己对不起他的一样。
“那个,对不起,我错了。”徐安然揉了揉发丝,那波浪的卷发都被她揉的摧残得不成样子。
“你哪错了?”官景逸逼问。
“……那天晚上错了,不该从你那里跑了,也不该去找主任……”徐安然说的是在石城的那天晚上。
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被男人突然一拽,下一秒,徐安然光luo的后背贴在冰凉得墙壁上,徐安然惊呼了一声痛。
下一秒,她就被这个男人的气息包裹着。
“既然知道是这样,你已经明确了自己的心,要谭邱许却不要我,既然决定要走,为什么回来后还要扯着不放。徐安然这样好玩么,看着我在你给得漩涡里面挣扎,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这样很好玩是么!”官景逸声声控诉着,后面得话全部演化成歇斯底里的大吼。
徐安然被官景逸吼得一怔愣,反应过来之后,她赶忙摇头澄清:“不是这样的,我没有不要……”
你这个字还没有说出口,唇就被官景逸的唇堵住了,带有惩罚性的吻,徐安然甚至都唱到了血腥的铁锈的味道。她得唇很疼,却分不清这血究竟是官景逸的还是自己的。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官景逸才松开了口,徐安然红肿的唇怯懦着,刚想开口,官景逸右手得食指竖在徐安然的唇前面,他轻轻出声:“嘘……别说话,什么都别说。”
徐安然听话得闭嘴,官景逸低沉性/感的声音在徐安然耳边响起:“既然决定放弃了,下了这么多次的决心终于决定放弃了,我便不会再动摇。安安,我会信守我之前得承诺,老爷子归天后,我把自由还给你,随便你和你的谭主任还是什么人的去约会。只是这段时间,我不希望你被任何媒体和外人拍到,说你给我带了绿帽子了,这点要求不过分吧,嗯?”
官景逸说的话,绝情而冰冷,像一记重锤狠狠的敲在徐安然的心上。原来不止爸爸妈妈不要自己,就连官景逸现在也是不愿意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