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景逸将牛奶杯子放到那一侧的床头,说道:“安安,你先把牛奶喝掉。”
“不想喝。”她眼睛大都没有睁开,只是感觉到官景逸的身子投下一大片阴影来,知道官景逸就站在自己的面前,翻了个身子,后背对着官景逸。
“我想,我们或许该谈谈,安安。”
感觉到身后的床塌陷下去,徐安然知道官景逸坐在床边了。
“我很累,真的很累,今天在实验室做了七个多小时的实验,又被主任罚了二十圈……啊!”
徐安然一声尖叫,官景逸的大手已经从的睡衣下摆探了进去,直接抚上了徐安然凶前的柔软。
徐安然睡觉前一般是不穿内衣的,但是自从和官景逸同床共枕后,便穿着睡衣,但是后面不系暗扣,因为太不舒服。今晚,实在太累了,随便一个澡,套上一套睡衣后就上了床,自然也没有穿睡衣。
这下倒是方便了官景逸。
“叫什么!”官景逸对徐安然的突然的尖叫很不满。
“你放开手,别碰我!”徐安然今天本来就委屈的很,再加上对官景逸又不少积累下来的怨气,此时此时刻,说的话确实是冲了一点。
官景逸是谁,在风城翻手为天覆手为雨的人,不管是权还是贵还没有敢不给官景逸面子的。官景逸的确是好脾气,但是也仅限于在众多不好脾气难伺候的权贵里比较出来,官景逸骨子里到底还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资本家,只不过官景逸比别的吃人的人吃法要文雅一点,别人用手抓,生吃,官景逸就用筷子,刀叉,剥了皮煮熟了再吃。
所以,官景逸能对到现在这个地步,已经算是很惯着了。
官景逸揉着徐安然凶前的柔软的地方的手忽然收紧了,那柔软的凶在官景逸的手下被捏成很多种形状,官景逸下手很,那手早已在徐安然的凶前留下红红的指痕。
“啊,痛!”
官景逸冷哼了一声,说道:“说什么别碰你,安安,现在这样的痛,都是你自找的。怎么,刚一回家,趁着我不在,就急匆匆的找谭邱许去了,还去实验室?你知不知道我在那个实验室等了你两个小时,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你倒是好,跟我说你同他在一起呆了七个小时,那你倒是跟我说说,那七个小时你们都干什么了,谭邱许有没有像我这样的碰你?”
徐安然骂道:“官景逸,你混蛋。你先放开我。”
“这就叫混蛋了?安安,你还没见过什么叫真正的混蛋,上次的痛都忘了?就是你要告我婚内强/奸的那次。”官景逸的嘴唇贴着的耳垂,意味缠绵,嘴中却说着最狠毒的话。官景逸的手从徐安然的睡裤里钻了进去,精准的找到那个地方,狠狠的刺了进去。
听着官景逸这番话的同时,徐安然身子猛地一僵,浑身都紧绷了起来。
徐安然的头奋力的向后仰着,身子难受的弓了起来。
徐安然狠狠的咬着自己的嘴唇,不管多痛,都不容许自己发出半点声音来。
官景逸见状,用吻堵住了徐安然的嘴唇。究其原因,一方面是渴望嘴唇的甜美,一方面他不想看到她自虐。
舌头灵活的撬开徐安然的贝齿,钻了进去,一路上攻城略地,徐安然又羞又恼,偏偏一点力气都没有,拳头砸在官景逸的凶膛,感觉像是捶在棉花上似的,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徐安然张开嘴巴,之后,她的贝齿狠狠的咬住了官景逸的舌头。
官景逸也不恼,并且没有半分要离开的意思,手掌托着徐安然的后脑一下又一下的抚摸着,更像是情绪的安抚。
很快,徐安然尝到嘴里的铁锈味道。是她将官景逸的舌头咬出血了。
“恼了?”不知道官景逸什么时候放开的,俯视着那张徐安然苍白的小脸,只是幽幽的笑。
徐安然以一种看不懂官景逸的表情,眯着眼睛,也不说话,只是注视着官景逸。
官景逸开口,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将徐安然贴在额头边被汗水打湿的发整理好,说道:“对,安安就是这样看着我,好好看看我,看看我是怎么为你痛的。”
他不想干扰她的幸福,可是控制不住的,一次又一次的要了她。
半夜的时候,徐安然乞求道:“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很累了,浑身都痛的要命,算我求你了逸哥哥。”
徐安然怕是再硬气,对官景逸也得服软。
“安安,你知道么,你在我身边的日子不多了,所以我很珍惜,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而我时常在恐慌,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小丫头,是不是走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我忘了。所以我宁愿用口不择言的话伤害你,让你恨我。
你恨我,终归比忘了我要好很多。”官景逸低下头去看徐安然的脸,才发现这个小丫头已经晕了过去。
官景逸低下头又去叼徐安然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