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景逸无奈的摇了摇头,将徐安然贴到嘴边的头发重新拢好,说道:“听话,安安,乖乖的。”
谁知徐安然却转过身子来,反手搂住了官景逸的脖子。
哗啦一声,她身上的水大片印在官景逸的素色衬衫上,被打湿的衬衫映出官景逸小麦色的肌肉沦落。
湿身诱惑,徐安然看着面前的官景逸,将嘴巴凑过去,对着官景逸的嘴唇,轻轻一吻。随之,像恶作剧得逞的小孩子,傻乎乎的一边笑一边说:“逸哥哥,你好性/感!”
这可是赤露露的诱惑啊,官景逸不可能听不出来的。
“想要了?”官景逸挑眉,这句话说的及其镇定,但也只有官景逸自己知道,在这句话之前,他的内心翻腾过多少惊涛骇浪。
迷迷糊糊的徐安然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
“嗯,想要。”
官景逸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将水中的小家伙拎了出来,徐安然的双手圈着官景逸的脖子,恨不能像个无尾熊抱着大树一样的挂在官景逸的身上。
官景逸只觉得满足,他从未被一个人如此的依赖,只是自从两个人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官景逸主动承担起对徐安然的照顾,一开始只当做她是妹妹,官景逸对徐安然心中有愧,觉得自己不该把她牵扯进婚姻的坟墓来这才对她如此。可是后来,这一切都好像是变质了,哪怕是徐安然不在他的身边,他也会时常惦记和担心。最后官景逸发现的最可怕的一点,表面上看是官景逸对徐安然照顾细致,以至于徐安然以来官景逸,可其实呢,却是官景逸离不开徐安然了。
因为徐安然可以被很多人照顾,没有了官景逸哪怕是谭邱许也是可以的,但是官景逸心甘情愿的想要照顾一辈子的人也就只有徐安然一个人而已。
徐安然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在飞机上了,头痛欲裂,身上的衣服被换过了,身子也很干净,只是腿心的酸痛昭示着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想到昨晚和官景逸发生的,自己竟然还去主动勾\引他,徐安然真想拿个榔头把自己锤死算了。
往身边一看,什么人都没有,她一动,身上的毯子顺势滑落了下去。
徐安然伸手去捡,腿酸的很,反正去拿毯子是够费劲的,一双大手将毯子拾了起来。
徐安然抬眼,面前是官景逸清冷的面庞。
“醒了?”他问。
徐安然看到官景逸,想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脸一红,低了头,徐安然胡乱的揉了揉自己的头发,问:“我们去哪?”
官景逸神色未动,坐在徐安然的身旁,说:“去旅行。”
徐安然被官景逸这个答案惊了一下:“你说什么?”
这算是说走就走的旅行吗。徐安然这一辈子没有什么出息,一直勤勤恳恳做事,踏踏实实做人,人生未经波澜,关于这次伙同官景逸说走就走的旅行,当真是一件十分疯狂的事情。
忽而想到,她还没有请假。徐安然摸遍了全身也没有找到自己的手机,想到衣服大概是官景逸帮自己穿好的,徐安然问:“我手机呢?”
官景逸:“没带……”
什么没带,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徐安然不肯理他,干脆扭头看向窗外。
末了,官景逸幽幽的加上一句:“飞机上是不让用手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