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然不知道他怎么突然之间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分明刚刚,官景逸对自己还十分的温柔的呀。
“徐安然,你可真成,在家里把自己老公伺候的服服帖帖的想到到了医院,你又把你的上司伺候的舒舒服服,你是得有多贱?”官景逸着实是被徐安然气疯了,这下说话也口不择言了起来。
“官景逸你混蛋!在你眼中我就是这样的人吗?”徐安然心里也委屈的很。在公司,在媒体面前,那么多人明里暗里的说她,她都没往心里去,因为徐安然始终相信清者自清,她本来就不愿意去解释一些什么。只是,她没想到自己在官景逸心里竟然也是这样,人尽可夫是吗?
“不然呢?你倒是跟我说说,医院里选人去国外进修,论资历你不是最高的,论医术,你从未主刀过一场大手术,院里那么多人盯着这块肉,怎么就偏偏被你叼了去,你倒是跟我说说?”
让官景逸最生气的还是这件事,这么多天来,他一直希望,有一天徐安然能够亲自开口对他说想要去国外进修,哪怕这件事情之前借很多人的口告诉给他,官景逸都希望徐安然能亲自告诉自己。可是呢,她告诉徐雪旭还有几天要出国了,他这个当老公竟然都一无所知。
徐安然刚刚对徐雪旭分明就是有撒谎的成分,她虽然很想去国外进修,但是究竟能不能去根本就没有定下来,况且也要等到最终的考核。
可是她不敢告诉官景逸名额还没有定下来,因为按照官景逸的性子,一定会打破沙锅问到底,为什么要对徐雪旭撒谎,或者,依照官景逸的精明程度,他也可以猜出来自己喜欢的人是他。
不行,这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事情。
官景逸看着徐安然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摇头的样子,不禁怒火中烧,伸手扣着徐安然的下颌,力道很大,官景逸对徐安然恶狠狠的命令道:“快说!不然,你信不信我上了你!”
徐安然眼神坚定,紧紧抿着嘴巴,死活就是不说。
“你同谭邱许上chuang了?”他问,唇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接着一句话,官景逸似乎在肯定自己上一句话的猜测:“也是,你不同谭邱许上chuang,谭邱许怎么会把这么好的一个机会留给你呢?徐安然,我这是太小看你,亏我还一直不忍心动你,原来你也不过如此。”
原来,你也不过如此!官景逸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刀片,一片一片的凌迟着徐安然的心。
心痛却还不能死。
官景逸是故意说的这话,其实他心里比谁都相信她,能够依靠自己的能力获得资格,所以一开始的时候,他对院长说,希望安安能和其他人公平竞争,官景逸相信自己的安安。
但是想到她马上就要走了,官景逸没道理留住她,他不能阻碍徐安然追逐梦想的权利,但是骄傲如官景逸,有一天竟然也会那么害怕,害怕这个未经世事的小丫头,飞向广袤的天空去追寻梦想的时候,就忘了,曾经有这么一个‘丈夫’的存在。
官景逸将徐安然的裤子扯了下去,猛力的在徐安然的身体里冲撞着。
“你纵使再喜欢谭邱许又如何,你在急诊室的门口被那么一大帮媒体围堵,他在里面没道理不知道,可是他却管都不管你。徐安然,你是真没心还是假没心?谁对你好你不清楚?”
官景逸没说一个字,力道就加大一些,撞的徐安然哪怕睁开眼睛看都是天昏地暗头晕眼花的。
“疼……我疼!”徐安然呜咽的说出口,可是从嘴中说出的每一个字,到了唇齿边,都被身体严重的起起伏伏撞的支离破碎了。
知道她痛,可他呢,又何尝不痛。最后一下,徐安然叫了一声,然后昏了过去。
彼时两个人都是像是水洗了一般,尤其的是徐安然,在床上软成了一潭春水,软若无骨。
“记住我,哪怕是恨我!”亲吻了徐安然噙着薄汗的额头,官景逸喃喃自语。
徐安然醒过来的时候,洗手间传来淋浴的声音,徐安然痴痴的望着头顶的水晶灯,目光一瞬不转,有些呆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