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景逸攥着徐安然的手,将人狠狠的抛在床上。
徐安然被这么一摔,摔得七晕八素,太阳穴还在突突的跳着。长长的头发缠绕在徐安然的颈子间,还有几缕在她的嘴角。徐安然也顾不得这些,挣扎着坐起来,身上却被官景逸压得严严实实。
“你,你放开我!”徐安然挣扎。
官景逸的鼻子紧紧贴着徐安然的鼻子,额头相抵,他直直的注视着徐安然那双雾蒙蒙的黑眸。心间是无法说出口的酸胀感。
罢了,罢了,他还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在徐雪旭的事情没有解决之前,他既然不能许给徐安然一个清清楚楚的未来,就绝对不会动她。
理智战胜了冲动,官景逸垂着眸子看了徐安然半晌,终究还是直起身子,从徐安然的身上起来,他随便捡起沙发上的外套就出了门。
诺大的空空荡荡的卧室内,只剩下泪眼婆娑的徐安然。
“在哪?”官景逸对着电话对面的杜樊淼问道。
彼时杜樊淼还在温柔乡里,打了一个呵欠,看了看钟表,说了一句:“这才六点钟啊,我当然是在床上啊,不然还能在哪?”
啪的一声,官景逸挂断了电话。
杜樊淼一个激灵,等着意识渐渐回笼,又给官景逸的电话回拨了过去。
“四哥,您怎么了这是?这是时间点,你不应该在美国签合同吗,怎么号码是中国地区的号?”
官景逸没有直接回答杜樊淼的问题,而是说:“多找几个人,凑桌麻将吧!”
杜樊淼这边自然是爽快的答应了,官景逸可是个大忙人,平时约饭都十分不容易,更不要说在一起打麻将了。
杜樊淼眼睛转了一圈,看了一眼怀里的女人,说道:“四哥,您今儿个兴致怎么这么好啊,画画有几个姐妹,不如一块儿带过去?”
官景逸说:“你哪只眼看到我的兴致好了?”
杜樊淼还想说些什么,电话那边已经传来嘟嘟的挂断声了。
躲在杜樊淼怀里的名叫画画的女人冷哼了一声,捶了杜樊淼的胸膛一下,说道:“杜少,您这朋友怎么这么傲啊,连您的面儿都敢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