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顺理成章的转到了印度事务之上。
“帝国元帅阁下,现在英国在印度面临的挑战有两个方面。”蒙巴顿说,“一是印度本地的精英,他们以为可以摆脱英国的帮助,把印度改造成一个独立的民族国家;二是苏联的入侵和输出gc主义革命。”
“印度的本地精英是比较大的麻烦,”赫斯曼提出了自己的意见,“苏联的入侵不是问题,打出去就是了。至于输出gc主义革命……那是幻想。”
“幻想?”蒙巴顿摇了摇头,眉头皱了起来,“帝国元帅阁下,我们的看法恰恰相反,印度本地精英不是什么问题。苏联的入侵和gc主义运动才是最大的威胁,因为印度的贫富差距极大,如果不算属于欧洲人的财富,占人口比例不到10%的印度教高种姓和阿什拉夫人垄断了整个国家95%的财富,余下90%的印度穷人几乎人人一贫如洗。情况和印度类似的国家,比如沙皇俄国和中国,最后不都闹起革命了?”
赫斯曼也懒得去和蒙巴顿这种自以为是的欧洲人解释中国人和印度人有多大不同了——中国人在秦朝的时候就不大相信“种”了,他们是“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印度阿三的贱民在造反的问题上怎么和中国穷人相比?
“哦。”他点点头,“你们想联合印度的精英阶层去反对gc主义?”
“是的。”
看到蒙巴顿点头称是,赫斯曼心想,现在三亿几千万印度阿三中,相信gc主义的大约都是脑子坏掉的印度雅利安吧?或许应该让这些坏脑筋自作自受一下!
想到这里,赫斯曼摇摇头说:“中将,我的想法略有些不同。或许……我们可以让印度的精英阶层先尝尝gc主义的苦头,这样他们就会知道自己是什么人了。”
蒙巴顿一愣,过了一会儿,才缓缓地问:“帝国元帅,您的意思是让gc主义的烈火烧到印度来?”
“对!”赫斯曼一笑,“烧死一点脑筋不正常的印度雅利安人和阿什拉夫人,剩下的就会变得清醒一些了。”
……
“弗拉西科同志,您……您听我解释……”谢洛夫这个时候正在克里姆林宫的一间办公室里,一脸尴尬的和国家安全总局特别处处长弗拉西科(他是斯大林的头号保镖,也是克里姆林宫的大总管)解释一些说出来都丢人的事情。
“这个印度,印度布尔什维克党的领导人都,都习惯让仆人伺候的,所以在他们吃饭的时候,仆人最好在餐厅外面等候。”
“为什么要这样?”
“因为……因为克里姆林宫的宴会可能会持续很久,中间会有印度布尔什维克的领导人要上厕所。”
“会有专门的服务人员领他们去的。”弗拉西科说。
“但是克里姆林宫的服务人员不会帮他们擦屁股啊……”
“啊……”弗拉西科呆呆地看着谢洛夫,“你说什么?”
“有几个印度布尔什维克党的领导人习惯让仆人帮着……擦屁股,在拉完屎以后。”
“他们年纪很大?”弗拉西科问。
“不,不是很大。”
“重病缠身或者是有残疾?”弗拉西科又问。
“没有,他们都是健康人……”
“连屁股都不会擦的健康人?”弗拉西科一脸的惊讶,“谢洛夫同志,你到底从印度带来的是什么人啊?”
“一些非常奇怪的人,没有一个人看上去像个真正布尔什维克……”谢洛夫耸耸肩,苦笑道,“但是我也没有办法啊,我去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
印度布尔什维克党并不是在第三国际帮助下成立的,而是由一个名叫萨提亚.巴克塔的报纸编辑(种当然是好的)自己发起的——这也是个奇怪的事情,这个印度布尔什维克党一开始的时候是经过殖民当局批准合法成立的党,而且也没加入第三国际(大概因为党员大部分都不差钱的,不需要苏联的红卢布),直到1933年底(成立后的第8年)才加入国际。
所以这个印度布尔什维克党里面奇怪的人很多,而需要红卢布的人几乎没有。
因此谢洛夫这个第三国际代表在印度布尔什维克党里面说话也没太大的分量,根本不可能发起党内清洗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