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你们逛窑子,我不放心,容易招病,可是我总不能领你们泡妞吧,咱们不能带着老婆去打仗,除非你们找的老婆像由美子或是铁兰那样拥有强大的实力,不过这样的女人没那么好找,所以这些小鬼子的良家妇女就变得重要起来,相对于你们来讲,牺牲几个鬼子娘们,并不算什么事,所以,你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就当是逛窑子了,你可能不知道,想当初,我还曾联合一伙土匪倒卖过鬼子的女人。”李斯笑着说道。
“我……”亭志甩了甩脑袋,李斯这一番话与他所受到的教育产生了极其强烈的冲突。
“至少儒家没有教过你打仗的时候出现心理问题如何发泄,既然找不到,就按我说的做吧。”李斯说道。
“是,爷。”亭志实在是想不通,不过既然煞神爷说了,那咱们便照做吧。
疯狗子年青火力十足,又不懂得什么技巧,只是蛮牛似的狠冲狠撞,那个鬼子娘们在昏睡中竟然还哼哼了起来,挺着腰不停的配合着,腿更像是八爪鱼一样把疯狗子缠得死死的,十几分钟后,疯狗子终于忍不住了,结束了战斗,躺在榻上呼呼的喘着粗气,好半天才起身。
童子鸡就是厉害,如此猛烈的战斗结束之后,竟然腰不酸腿不软,反而全身都充满了力气,脑袋也变得清明了起来,这天似乎更蓝了,抬头一看,娘的,是屋顶,看不着天空。
收拾了一下战场,把这鬼子娘们的衣服重新穿上,鬼子娘们衣服很好弄,那件叫和服的衣服里面,什么都没有,只要把衣服再拢上就行了。
看着疯狗子神清气爽的从屋子里走出来,亭志的眼睛一亮,似乎明白了点什么,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干活更加卖力了。
疯狗子傻笑着,也不出声,抓起一把锹来吭哧吭哧的干了起来,力气似乎都比从前大多了,一会功夫,两个大木箱子被搬了出来,敲开木箱,里面是几个裹得很好的皮箱,皮箱里装的都是满满的黄金,足有近千斤重,这小鬼子好富有。
收拾利素重新回填,就像是这里从来都没有人来过一样,李斯带着两个傻小子消失在这里,几个小时以后,良子醒了过来,摸摸自己的脑袋,儿子在一旁睡得正香,怎么自己也睡了呢。
良子站了起来,走了几步,觉得腿有些酸,不过心情出奇的好,身上有很多汗水,但是很舒坦,有一种懒懒的感觉,这种感觉,似乎只有一次自己用黄瓜弄得喷得到处都是那次才有,再看看地上,有些湿,难道自己做了一个极美的春梦?良子叹了口气,谁叫自己的丈夫太胖了,那东西也太小了,除了第一次之外,每次做那事,感觉都小得可以忽略,不得不靠自己用手和黄瓜茄子来解决,这春梦,做得太美了。
良子哼着歌曲,将地上的狼籍收拾了几下,就连那些乳白色的液体都认为是自己分泌出来的正常物体。
“亭志,你不干真是太可惜了,真他妈的舒服,哇,你不知道,那个日本娘们下面会喷水,喷得老远老远,真不一样啊。”回到临时据点,疯狗子在角落里比比划划的向亭志口水横飞的说道,似乎炫耀的性质更大一些,说得亭志那股子邪火压也压不住,说到最后,连疯狗子都不由得冒起一股子邪火来。
由美子和肥猪野力回来了,由美子的手上还拎着一个大皮箱,向李斯点了点头,这肥猪野力在煞神和上忍的双重威胁下,乖乖的配合,没有露出任何破绽,几百万的日元被从银行提了出来,看着角落里那两个皮箱,肥猪野力忍不住抖了抖肥肉,那可是在中国奋斗了这么多年所有的积蓄了。
李斯微微点了点头,由美子在肥猪野力的身后,一拳头敲在了他的后脑勺上,肥猪野力哼都没来得及就昏了过去。
李斯从唐老爷子送的瓷瓶里挑出一点药末来,融到了水里给他灌了进去,然后摆了摆手,疯狗子和亭志把肥猪野力抬到了外面的黄包车上,疯狗子拉着车就是一通跑,绕了一圈,在离他家并不远的地方把他踹下了车,抬头看了看野力家的方向,心里还琢磨着那个细皮嫩肉昏迷中还直扭腰的日本娘们,吧达了几下嘴,真想再去干一次,不过没有得到李斯的允许,借他两个胆子也不敢擅自行动,有些不舍的调头又回去了。
不过疯狗子怎么琢磨都有些好笑,这个野力也太可怜了点,抢了他的钱,干了他的娘们,马上又要了他的小命,这事办的,要是放到一般人身上,就太不地道了点,不过对鬼子,没什么地不地道过不过份的。
野利终于醒了过来,晃晃发沉的脑袋,看看四周的景色,离家不远,天呐,煞神竟然真的放过自己了,这一刻,野利觉得天照大神就在自己的身边飞舞,幸福,太幸福了,虽然失去了大笔的财富,但是仍然幸福,只是他若是知道自己的老婆都被人给干了还觉得舒服不知道还会不会觉得幸福。
野利现在只想回家,回家好好的睡上一觉,挪动着肥胖的身体,竟然也跑得耳边生风,眼看着到了大门口,突然胸口一疼,伸手去拍门,但是脸孔已经胀得青紫,唐老爷子的毒名不虚传,吃下去什么事都没有,只要一运动,气血快速运行,立刻就会毒发身亡,就像是心脏病突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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