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囊里掉出一张字条，曲黎打开那个字条，上面只有几个字，“从何来，归何去。”
这算是什么锦囊，这意思难道不是让她坐着等死吗？
曲黎怕死，她一点儿都不想死，她想要陪伴在司九渊和孩子们的身边，而不是就这么直接的死了。
她承认自己很贪心，承认自己对这个世界的迷恋。
可是，谁会甘心去死？谁会想死？
没人想死吧。
“怎么了？”司九渊来到她的身边，看到曲黎的手里拿着纸条发呆，眉心跟着微微皱起，有些不明白地看着曲黎。
然而，曲黎只是盯着手里的字条发呆，嘴里喃喃地道，“这是什么意思？等死吗？”
司九渊的眉心皱起，看着曲黎时的眼神满是心疼。
他不是瞎子，自然可以看得出来，此时的曲黎有多么的难受。
“阿黎！”司九渊唤了一声。
曲黎没有反应，司九渊连叫了几声，曲黎这才抬首看他，一脸憔悴，整个人似乎瞬间老了许多一般。
司九渊心疼地将曲黎拉入自己的怀里，“有什么事情告诉我好吗？别再这么自我折磨，我看着心疼，你知道吗？”
“老公……”曲黎唤了一声。
“告诉我，有什么事情咱们一起面对，好不好？”
曲黎愣了好一会儿，然后抱住他，低声喃喃道，“我活不久了，活不久了……”
司九渊虽然猜到了，但听到曲黎亲口说出来的时候，司九渊还是有些无法接受。
“怎么会？”